二十一 三宗邪義之總論
彼月氏之大慢婆羅門,生知之博學,顯密二道浮於胸,內外之典籍握於掌。因此王臣傾頭,萬民仰為師範。過於慢心故,竟這樣思索「世間之尊崇者,大自在天、婆藪天、那羅延天、大覺釋尊,此之四聖也,我當以之作為我座之四足」,而將四聖之像彫於座之四足,而坐於其上說法門。恰似今之真言師繪集釋迦佛等一切之佛而作敷曼荼羅,於修結緣灌頂之時,敷此而作為投花之用一樣。又如禪宗之法師等云「此宗踏佛之頂之大法也」這樣吹噓一樣。而有云賢愛論師之小僧,雖云「彼大慢婆羅門之話當質疑之」,然王臣萬民不採納之,反而吩咐大慢婆羅門之弟子等、檀那等,捏造無量之妄語來惡口打擲賢愛論師,然賢愛卻毫不惜命地更加大聲叱責大慢婆羅門之錯誤故,嫉恨之帝王越是想以問答來駁倒賢愛,賢愛反而越是責大慢。見此之大王深深悔改,仰天伏地嘆云「朕親聞此事而消邪見矣,先王為何受惑於大慢,而今在阿鼻地獄吧」這樣抱住賢愛論師之御足而悲泣。於是賢愛御裁奪,為了以儆效尤,乘大慢婆羅門於驢而巡廻五天竺,讓五天竺之民皆知其乃誑惑之人,然大慢婆羅門惡心益發強盛故,而現身墮於無間地獄矣。今世之真言師及禪宗等之人人與此大慢婆羅門之姿有不同乎。漢土隋代之人,說三階教之信行禪師云「教主釋尊之法華經,若從三階教來看,則第一階之正法及第二階之像法之法門也,而我所作之普經才是第三階之末法時代流布之法。因此於末法之今行法華經者當墮十方之大阿鼻獄。法華經不適合末法眾生之根機故也」這樣云,而晝夜六時之禮懺,四時之坐禪,可成為如生身之佛一樣故,信行禪師集多人之尊崇而有弟子萬餘人,然於某時,受責於讀誦法華經之少女,而當場失聲,後變大蛇,吞食若干之檀那弟子及少女處女等。今淨土宗之善導、法然等「末法信法華經而成佛者,千中無一」之惡義,就誹謗法華經而言,與彼三階禪師全然相同也。此等念佛、禪、真言三宗之大惡事,隱於人們之目已年久故,事到如今,指摘其邪義也許只是徒勞,然說出的話亦當有信之人吧。但還有比指摘此三宗之邪義百千萬億倍更令人難信之最大之惡事,那就是慈覺大師之謬誤。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創 價 學 會 之 逸 脫
創價學會是昭和(日本昭和年代)時才新誔生的信徒團体。乘著戰後之高度成長期之波,用功德(=現世利益)和罰論增加會員數,最後成了輕蔑法華講的一個團体。持著強大組織力的創價學會,使日蓮正宗(=宗門)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特別是第三代會長池田大作氏,提倡學會獨自之路線,而背離了日蓮大聖人之教義。
所謂學會獨自之路線又稱「五十二年路線」,即創價學會於昭和五十二年所提出的獨自之路線。其犖犖大者如下:
「『人間革命』(池田氏著)就是現代之御書」
「在現代,創價學會的會館就是寺院」
「以流佈佛法為生活的話,則雖是在家之身也可受供養」
「對評論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發動學會員展開集体批鬥之事件」
「御題目(南無妙法蓮華經)商標登記未遂事件」 凡此種種不勝枚舉。
理應是日蓮正宗之信徒團体的創價學會,卻開始任意變更「日蓮正宗」之教義,最後竟然以池田大作氏為本佛,而用「池田教」這個違悖的新教義在「日蓮正宗」之名下開始謳歌,成了既非鳥亦非鼠的蝙輻鳥,進而混淆了社會大眾對日蓮正宗的認知。
為了糾正創價學會的謗法行為,將其導向正確的信仰之道,而有「正信會」僧俗(=僧侶和信徒)」的奮起,其僧俗所展開的運動就是「正信覺醒運動」。
因正信會僧俗的奮起並日達上人的全力支持下[註1],覺醒運動於全國各地快速地擴展開來,迫使創價學會不得不反省其種種的謗法行為。然而不幸的日達上人御遷化後[註2],拿不出正式相承的証據,也沒有遵照儀式,詐稱法主的阿部日顯師卻擁護創價學會,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
註1: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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