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妙聖人御書(樂法梵志書) 文永九年五月二五日 五一歲
過去有謂樂法梵志者,十二年之間巡繞多國,求如來之教法。當時大致上佛、法、僧三寶一個也沒有。在這樣的情況下,此梵志之意就如同渴者之求水、飢者之求食一樣,一心地尋求佛法。其時有一婆羅門,彼「我有念持一偈之聖教,若貴方真的想求佛法的話,就傳授給你」這樣說故,梵志打從心底渴望此一偈之聖教。於是婆羅門云「若有真實之志,則請你剝皮作紙,折骨為筆,擠髓為墨,以血作水來書寫下來,若願意這樣的話,則我當會說佛之偈文」。梵志大喜,立刻照婆羅門所說的,剝下身上的皮曬乾作紙,乃至沒有一言之違背。此時,婆羅門忽然消失矣。此梵志仰天,伏地,非常地悲傷。佛佗為此感動而自下方涌出,說云「如法(佛之教說)應修行 非法(邪法)不應行 今世若後世(今世也好後世也好) 行法(行正法)者安穩」。梵志立刻領解此教導而須臾成佛。佛之教說全部二十字之偈文也。
昔釋迦菩薩(釋尊)為轉輪聖王而修行時,尊重「夫生輒(則)死
此滅為樂」此八字之教故,以身化作千盞明灯來供養此八字,並為了勸人而於石壁及要道上寫上此八字,看到的人很多都起了菩提心。此千灯之光明直至忉利天,供養天之帝釋以及
日 妙 聖 人 御 書 一
日 妙 聖 人 御 書 二
諸天。
又昔釋尊為菩薩求佛法之時,有一癩人(癩病患者)向其說「我持有正法二十字,若你能撫摸、抱、舐我的病体,又每天給我二、三斤肉的話,則將此二十字說給你聽」故,釋迦菩薩就照做了,而得二十字之教而成佛。此就是所謂「如來証涅槃
永斷於生死 若有至心聽 當得無量樂」之二十字也。
昔有謂雪山童子之人,雖於謂雪山之山通達了外道之法,然尚未聞過佛法。時有大鬼神,說云「諸行無常(一切之物,無常也)
是生滅法(有生必有滅)」,只說了這八個字後,就不再說了。時雪山童子得此八字雖然非常地高興,但就宛如只得到一半的如意寶珠,又似花開而不結果一樣,陷入這樣中途半端的心情中。於是向大鬼神請求一定要讓其聽聞剩下的八字。時大鬼神云「我數日間飢饉,因此心亂而無法說出後八字。請給一些吃的吧」。童子就問「想吃什麼呢」,鬼答云「我想要人的溫的血肉。我飛行自在故,雖須臾巡迴四天下,但不管去到哪裡,諸天善神都在守護人故,很難得到溫的血肉。若人沒有犯了被諸天捨棄的罪科的話,是不能殺害的」。童子就說「那麼我想就奉上我自己的身体,好習得彼八字,傳於後世」,鬼神疑云「智慧甚賢(話是說得很好聽),應是欺騙我的吧」。童子答云「瓦礫換成金銀,可有不換者乎,我若徒死於此山的話,只是被鴟梟虎狼所食,絲毫沒有一分之功德。若能以這樣的命來交換後之八字,可說是將糞換成飯這樣的絕佳之事也」。鬼云「我尚不相信」,而不理睬。於是童子「來立証人吧。就立過去之佛立給的大梵天王、帝釋天、日天、月天、四天王為証人吧」這樣立誓故,鬼神云「那麼,就說吧」。童子於是脫去身上所穿的鹿皮,鋪為座,踞跪合掌,「請坐在這裡吧」這樣請鬼神就座。大鬼神就座後說云「生滅滅已(因為此生滅之平息)
寂滅為樂(帶來寂滅之真實之安樂)」。童子習學此四句之偈,並立刻在樹木上、石頭上記下來後,就投身於大鬼神之口中。此雪山童子今之釋尊,彼大鬼神今之帝釋也。
藥王菩薩七萬二千年之間,燃燒兩臂供養法華經。又不輕菩薩多年之間為了弘通二十四字,遭無量無邊之四眾罵詈毀辱,並以杖木瓦礫而打擲之。所謂二十四字者,「我深敬汝等,不敢輕慢,所以者何,汝等皆行菩薩道,當得作佛」是也。彼不輕菩薩,今之教主釋尊也。
昔之須頭檀王為了妙法蓮華經之五字,千歲之間以己身為床來給侍阿私仙人,而成今之釋尊。
而法華經雖八卷,但八卷讀誦的話,當成為讀誦十六卷,因為此經是釋迦、多寶
日 妙 聖 人 御 書 三
日 妙 聖 人 御 書 四
二佛之經(釋尊說而多寶佛証之經典)故。又雖云十六卷,然實為無量無邊之卷軸之法華經也,此乃因有十方世界無量之分身諸佛之証明故也。又法華經之一字乃二字也,為釋迦、多寶二佛之字故。更一字乃無量字也,為十方諸佛所証明之御經故。譬如謂如意寶珠之珠雖然是一珠,卻可雨二珠乃至無量珠之財;與此相同的,法華經之文字,一字乃一個之寶珠也,無量之字乃無量之寶珠也。又妙之一字有二個舌,釋迦如來和多寶如來之御舌也。此二佛之御舌乃八葉之蓮華也。而八枚之花瓣重疊之蓮華上有寶珠,即妙之一字也。於此妙之寶珠,納所有昔釋迦如來之「所謂檀波羅蜜,以身飼飢虎,及代替被鷹所追之鳩獻身於鷹之布施之功德;所謂尸羅波羅蜜,作為須陀摩王不虛言之功德(守約束之持戒之功德);或作為忍辱仙人即使被歌梨王切去兩手足也忍耐之忍辱之功德(羼提波羅蜜);作為能施太子以修精進波羅蜜(毘梨耶波羅蜜)而得之如意寶珠救人人之功德;又作為尚闍梨仙人修禪波羅蜜(禪定)而連鳥類也給與慈悲之功德」等之六波羅蜜(加上為前述五波羅蜜之根據之般若波羅蜜[智慧]是為六波羅蜜)之功德。所以末代惡世之我等眾生,若受持此妙之一字,則雖不修一善,然也給與六度萬行(六波羅蜜)滿足之功德。法華經譬喻品所云之「今此三界
皆是我有 其中眾生 悉是吾子」者,此也。我等煩惱具縛之凡夫,忽地能夠與教主釋尊功德一樣;此乃因彼之功德全体受取故也(此乃因為我等受持「具足一切釋尊之因果功德」之妙法故也)。法華經方便品云「如我等無異」;此乃是在說「信受法華經者與釋尊齊等也」之經文也。
譬如父母和合而生子,子之身,父母全体之身也(子之身受繼了父母全体之身);誰可諍此事乎。又牛王之子,牛王也,絕無法成為獅子王。獅子王之子則成為獅子王,絕無法成為人王、天王等。今法華經之行者乃「其中眾生
悉是吾子」這樣說,所以確實是教主釋尊之御子也。因此,要成為如教主釋尊之法王之事不難也。但不孝者絕無法繼承父母之跡。漢土之堯王有云朱丹之太子,舜王有謂商均之王子,二人共不孝者故,為父王所捨棄,而現身成為平民矣。另一方面,重華(舜之名)和禹共為平民之子,但孝養之心深厚故,堯舜二王召之而讓給王位,於是平民之身忽地成為玉体。「平民現身成為王」和「凡夫忽地成為佛」當為同樣之事也。謂一念三千之肝心者,是也(天台大師摩訶止觀第五章所明之一念三千之最重要之功用,就是此事也)。
而要如何做才能獲得此成佛之功德呢。是要像樂法梵志、雪山童子等剝皮作紙、投身餵虎呢,還是要如藥王菩薩一樣燃臂供養法華經呢。章安大師於涅槃經疏云「【要採用什麼樣的修行方法須】取捨得宜
不可一向」等,是也。修正法而成佛之修行方
日 妙 聖 人 御 書 五
日 妙 聖 人 御 書 六
法應依時(應依各各之時代而不同)。今日本國若無紙的話,則當剝皮。日本國無法華經,而只有知道之鬼神一人出現的話,則當投身給他。又日本國若無煤油的話,則當燃臂。可是今厚又漂亮的紙充滿於國,這時候剝皮要作什麼呢。
然而漢土之玄奘於西天(天竺)求法十七年,旅程及於十萬里。日本之傳教大師越三千里之波濤而入唐,二年間習學佛法。不過這些都是男子之例也,上古之事也,賢人、聖人之所行也。今尚未聞有女人(註:日妙聖人為女性)為了求佛法而踏越千里之路這種事。龍女之即身成佛也好,摩訶波闍波提比丘尼(釋尊之姨母)之受記別(成佛之記別)也好,這些或許是權化(佛及菩薩為了引導眾生而姑且示現之姿)也說不定,又是釋尊在世之事也。男人、女人其性本來就有差別,就如同火是熱的,水是冷的,又如同海人巧於捕魚,山人長於獵鹿一樣。經文有說女人巧於淫事(男女之事),但尚未聞巧於佛法(佛道修行)。女人之心譬如清風,縱令風可繫留,但難捉者女人之心也。又女人之心譬如於水繪畫,此乃因水面不能留住文字也。也有說女人是誑人(騙人之人)的,或時(有時候)實,或時虛也。又也有將女人譬喻為河的,必彎曲之故也。
而法華經「正直捨方便」等,「皆是真實」等,「質直意柔軟(正直又心溫和)」等,「柔和質直者(心安詳溫和而正直之人)」等這樣申,正直之事,是如同「弓絃之張(繃緊於弓上),墨繩之彈直線」等心正直者信之御經也。即使云糞為栴檀,也不能得栴檀之香。縱使說妄語者為不妄語,也無法是不妄語。一切經皆佛之金口之說,不妄語之御言也。然而若相對於法華經則如同妄語,如同綺語(虛飾之語),如同惡口,如同兩舌也。唯有此御經方是實語中之實語也。這樣的實語之御經是正直者受持信仰之經也。今信受法華經之貴女當是真實正直之女人歟。當知,縱使能看到頂戴須彌山而渡大海之人,也不可能見到像貴女一樣的女人;即使看到蒸砂作飯而食之人,也見不到像貴女這樣的女人。當知,釋迦佛、多寶佛、十方分身諸佛,又上行、無邊行等大菩薩,還有大梵天王、帝釋、四天等,當皆如影之隨身不離地守護此女人。日本第一之法華經之行者之女人也。因此,效法不輕菩薩之義(因不輕菩薩「決不輕蔑眾生」弘法華經之行儀而被呼為「常不輕」),給您取一個名字,為「日妙聖人」。
從貴女來自的相州鎌倉到此北國之佐渡,其中間之道程及於一千餘里。山海遙遙分隔,山峨峨,海濤濤,風雨不按時節。山賊海賊充滿,宿站之人人之心如虎如犬般粗暴。當感覺現身嚐盡三惡道之苦歟。加上現在是亂世,自去年起,謀叛之人充滿於國,特別是從今年二月十一日之交戰至五月末的現在,世間尚未安穩。在這樣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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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而貴女有一幼子,尚不能依賴可託付之父親,且您和孩子離別已經很久了。零零總總左思右想筆不能進,難於冷靜判斷故,就此止筆了。
文永九年〈太歲壬申〉五月二十五日 日 蓮 花押
日妙聖人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創 價 學 會 之 逸 脫
創價學會是昭和(日本昭和年代)時才新誔生的信徒團体。乘著戰後之高度成長期之波,用功德(=現世利益)和罰論增加會員數,最後成了輕蔑法華講的一個團体。持著強大組織力的創價學會,使日蓮正宗(=宗門)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特別是第三代會長池田大作氏,提倡學會獨自之路線,而背離了日蓮大聖人之教義。
所謂學會獨自之路線又稱「五十二年路線」,即創價學會於昭和五十二年所提出的獨自之路線。其犖犖大者如下:
「『人間革命』(池田氏著)就是現代之御書」
「在現代,創價學會的會館就是寺院」
「以流佈佛法為生活的話,則雖是在家之身也可受供養」
「對評論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發動學會員展開集体批鬥之事件」
「御題目(南無妙法蓮華經)商標登記未遂事件」 凡此種種不勝枚舉。
理應是日蓮正宗之信徒團体的創價學會,卻開始任意變更「日蓮正宗」之教義,最後竟然以池田大作氏為本佛,而用「池田教」這個違悖的新教義在「日蓮正宗」之名下開始謳歌,成了既非鳥亦非鼠的蝙輻鳥,進而混淆了社會大眾對日蓮正宗的認知。
為了糾正創價學會的謗法行為,將其導向正確的信仰之道,而有「正信會」僧俗(=僧侶和信徒)」的奮起,其僧俗所展開的運動就是「正信覺醒運動」。
因正信會僧俗的奮起並日達上人的全力支持下[註1],覺醒運動於全國各地快速地擴展開來,迫使創價學會不得不反省其種種的謗法行為。然而不幸的日達上人御遷化後[註2],拿不出正式相承的証據,也沒有遵照儀式,詐稱法主的阿部日顯師卻擁護創價學會,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
註1: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註2: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御遷化。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