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5日 星期四

四 條 金 吾 殿 御 返 事





殿     建治三年七月    五六歲
                                         
【註:本狀為賴基陳狀之送狀

上月二十五日之御函,已於同月二十七日酉時(下午六時)送達了。拜見了【貴殿之主君江馬殿】所下之狀與【貴殿】「決不【向江馬殿】書寫起請文(誓文)」之誓狀,宛如見到優曇華開花(優曇華三千年才開一次花)一樣的珍貴,又彷彿得到赤栴檀之雙葉(植物最初生的兩片嫩葉)一樣的芬芳。
連得三明六通(三明:宿命明、天眼明、漏盡明。六【神】通:神境通、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漏盡通)上,又於法華經登初地、初住【之位】(聖位之最初位)之証果之大阿羅漢,且得【所謂】無生忍(悟得一切諸法乃不生不滅)之菩薩之悟之舍利弗、目連、迦葉等,都無法忍受在娑婆世界之末法弘通法華經之大難,故以不適合之由而遭辭退。況三惑未斷之末代凡夫如何可成為【弘通】此經之行者呢。設縱使日蓮一人能忍杖木瓦礫、惡口王難,然帶妻兒之無智(不知佛法之道理)之俗人又如何能經得起呢,索性做一個不信【法華經】之人不是比較好歟,然若不能貫徹
四條金吾殿御返事                                                    

四條金吾殿御返事                                                   
到終了只是暫時之信心的話,則將被人笑而覺得不宜,而於【日蓮】度度受難及二度流罪之際,貴殿所表現出的強盛之心志實令人覺得不思議,今雖又受到如斯之威脅,還書寫「即使捨二處之所領也要貫徹法華經之信仰」之御起請(誓文),【誠極為可貴】實言語所不能盡也。(釋尊)猶覺得讓普賢、文殊等於末代弘教令人不放心,而將妙法蓮華經五字【之弘通】吩咐於地涌千界【之菩薩】之上首上行等四人。專心思案事之心,則為了欲助日蓮之(正法弘通),上行菩薩入替貴殿之御身歟,又教主釋尊之御(主意)歟。
【今度之事】一定是【貴殿】主君之家臣中有勢力之人人為良觀、龍象之計謀所騙而起之事也。貴殿若【從主君之命而】書給起請(誓文)的話,則彼等將越發驕傲而向各方吹噓此事,其結果,鎌倉內日蓮之弟子將變成無一人矣。凡夫之常習,難預知身上之事而自在地對處。善知此者,稱賢人、聖人也。遠者姑且置之,近者武藏守殿(北條義政)捨兩處之領地而成為入道(入佛門之身),且聽說最後捨眾多之所領及妻兒眷屬而遁世矣。【與其相比】貴殿無子,又無可以信賴之兄弟,就僅只有二處之所領也。【人之】一生如夢上,明日又不可期。縱使【二處之所領遭沒收而】淪為怎樣的乞丐,也不可傷法華經。因此既然同樣是無常的一生,所以請以毫無哀嘆之氣色,如本誓狀所書的,一點也不諂媚地振舞吧。輕易就諂媚人將不會有任何好處。設縱使所領遭沒收且被趕出主君之御內(家臣內),也應思為十羅剎女之御計歟,而更深厚地依賴之。
日蓮若當時沒有被流罪而留在鎌倉的話,則一定捲入【文永九年二月】北條一門之內亂而遭打殺矣。此又如是,或許貴殿不宜留在主君之御內,所以乃釋迦佛之御計歟。陳狀已寫好了,又鎌倉雖有弟子,但總覺不安,原想遣三位房,然其病情尚不佳故,改遣此御房前往。陳狀可請大學三郎殿、或龍太郎殿、或富木殿於有暇時抄寫清楚,呈上於主君。若呈上此陳狀則事情應可結束。縱使不用太急,也要秘密地處理家內之事,又外面則讓企謀讒言者們盡情地騷亂之後提出此陳狀,則陳狀之事若傳於鎌倉中,或許會入於幕府要人之耳也未可知。禍中之福者,是也。
法華經之事以前已申矣。然而,小事(小幸福)雖自善事起,但大事(大幸福)必因大騷亂而生也。此陳狀若人人見之,則彼等(龍象房等)之恥當顯矣。不過唯如下之一言請申說之,「我不自行退出主君之御內、交還所領。所以即使被主君沒收、被主君趕出,也會成為對法華經之御布施故,當覺得幸福也」請這樣大聲地申說。不可一再讓人見到諂媚奉行人(武家之職稱)的樣子。然後,「此所領並非由主君賜給,
四條金吾殿御返事                                                   

四條金吾殿御返事                                                   
乃是以法華經之藥救助主君嚴重之病情,作為恩賞而賜給之所領故,若沒收的話,主君之病將再復發。爾時縱使向賴基道歉,也已經無用了」,當這樣清楚地說完,並顯出討厭的樣子而歸去。
決不可在他人家聚會。夜間要格外地小心,請盡可能與巡夜之人人在一起。今度若沒被趕出主君之御內,則十之八九讒言之同僚當又會伺機加害貴殿。絕對不可以有難看之死也。
 
建治三年〈丁丑〉七月                       蓮 花押

四條金吾殿御回信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略本]
             (廣本可參考2014.11.1之日蓮正宗之源流)

由此可知,日興上人乃大聖人血脈付法之弟子也。
其後日興上人於「大石原」之地興建寺院、僧坊作為日興門流的根本道場,號為「多寶富士大日蓮華山大石寺」,待他日廣宣流布之時,再依照遺命公稱為本門寺。如此,好不容易地,七百多年來,大聖人之妙法才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而於公元一九一二年(日本大正元年)第五十七世法主日正上人時,正式將宗名定為「日蓮正宗」。這就是今日「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的由來。
但不幸的,公元一九七九年(日本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大聖人血脈相承第六十六世法主日達上人御遷化之後,提不出任何相承之証據的阿部日顯師,不遜地居於猊座,宛如七百多年前之日向。不僅如此,阿部師為了利用創價學會的政治力和經濟力來鞏固自己之地位,竟勾結創價學會一同彈壓活動家僧侶。本來對創價學會之錯誤最須強烈加以糾正的,應該就是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了,但阿部師卻自己進前來閉日蓮正宗之所有僧俗之口,猶如謗法之叡山第三之座主慈覺,本應守城之人卻成了破城者,遂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此等之種種不禁讓我們覺得,大聖人之尊靈是否還在大石寺呢。然而慶幸的,翌年的公元一九八○年,守護大聖人之正法正義的活動家僧侶們結成了「正信會」,為了大聖人之妙法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對未反省的創價學會和擁護犯錯的創價學會的阿部師進行更強烈的批難,就猶如七百多年前的日興門流[註]。
今我我正信會之僧俗,在我我正是日蓮正宗之僧侶也、信徒也之自負下,直至「日蓮正宗」恢復本來之日蓮正宗之信仰之前,都將繼續努力活動下去。

註: 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