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15日 星期日

兵衛志殿御返事



兵衛志殿御返事          建治三年八月二一日    五六歲
                                           
錢二貫文,以武藏房圓日為使送來,感激地拜領了。
人王三十六代謂皇極天皇之王乃女人。其時有謂蘇我入鹿之大臣,人太過於傲慢故,以至於連王位都想奪取,天皇、王子等雖覺得不思議,然實在力不及。大兄王子(葛城皇子,後之天智天皇)、輕王子(後之孝德天皇)等悲嘆,而向謂中臣鎌子之大臣請教時,鎌子云「我認為此事實非人力所能實現」,而引蘇我馬子之先例云「若不借助教主釋尊之御力,則難實現」,於是奉造釋尊之像而祈禱時,不久入鹿就被討伐矣。此謂中臣鎌子之人,後改姓稱為藤原鎌足,並成為內大臣,更是得到大職冠(冠位制之最高位)之人,為今朝廷之最高權力者藤原氏之御先祖也。又當時所造立的釋迦佛像,就是今興福寺之本尊也。因此王之所以為王,釋迦佛之功德也;臣之所以為臣,亦是釋迦佛之功德也。又神國成為佛國之事(神國之日本往佛國推移之歷史),請對照給令兄右衛門大夫殿之信來心得。今代之日本國將被他國所奪之事,完全是因輕忽釋尊之故也。所謂神之力亦不及者,是也。汝兄弟二人,雖世人欲見到汝等已捨棄了法華經之信仰,然卻這樣不曲地貫徹信仰者,應思完全是釋迦佛及法華經
兵衛志殿御返事                                                     

兵衛志殿御返事                                                     
之御力也。日蓮亦又這樣思也。後生有望自不待言。此後不管有如何之事,也不可有些許之鬆懈,應愈益張聲諫曉父上之謗法。即使因此而及於命(危及身命),也不可有些許畏縮之事。惶恐惶恐。恐恐謹言。

八月二十一日                               蓮 花押

  兵衛志殿御回信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略本]
             (廣本可參考2014.11.1之日蓮正宗之源流)

由此可知,日興上人乃大聖人血脈付法之弟子也。
其後日興上人於「大石原」之地興建寺院、僧坊作為日興門流的根本道場,號為「多寶富士大日蓮華山大石寺」,待他日廣宣流布之時,再依照遺命公稱為本門寺。如此,好不容易地,七百多年來,大聖人之妙法才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而於公元一九一二年(日本大正元年)第五十七世法主日正上人時,正式將宗名定為「日蓮正宗」。這就是今日「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的由來。
但不幸的,公元一九七九年(日本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大聖人血脈相承第六十六世法主日達上人御遷化之後,提不出任何相承之証據的阿部日顯師,不遜地居於猊座,宛如七百多年前之日向。不僅如此,阿部師為了利用創價學會的政治力和經濟力來鞏固自己之地位,竟勾結創價學會一同彈壓活動家僧侶。本來對創價學會之錯誤最須強烈加以糾正的,應該就是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了,但阿部師卻自己進前來閉日蓮正宗之所有僧俗之口,猶如謗法之叡山第三之座主慈覺,本應守城之人卻成了破城者,遂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此等之種種不禁讓我們覺得,大聖人之尊靈是否還在大石寺呢。然而慶幸的,翌年的公元一九八○年,守護大聖人之正法正義的活動家僧侶們結成了「正信會」,為了大聖人之妙法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對未反省的創價學會和擁護犯錯的創價學會的阿部師進行更強烈的批難,就猶如七百多年前的日興門流[註]。
今我我正信會之僧俗,在我我正是日蓮正宗之僧侶也、信徒也之自負下,直至「日蓮正宗」恢復本來之日蓮正宗之信仰之前,都將繼續努力活動下去。

註: 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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