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25日 星期二

瑞 相 御 書





       瑞               文永一二年       五四歲
                                         
夫天變驚動眾人之耳目,地夭動搖諸人之心。佛欲說給法華經時,現五瑞六瑞(五種六種之瑞相,強調六瑞之語也,六瑞者,說法瑞、入定瑞、雨華瑞、地動瑞、眾喜瑞、放光明瑞等此土之六瑞也)。其中所謂地動瑞者,大地六種震動之事也。六種者,天台大師法華文句卷三釋云「東涌西沒者,東方青【色】主(司掌)肝【臟】,肝主眼;西方白主肺,肺主鼻。此表眼根功德生,鼻根煩惱互滅也;鼻根功德生,眼中煩惱互滅(此表示眼根之功德生而鼻根之煩惱滅,鼻根之功德生而眼中之煩惱滅)。餘方涌沒,表餘根生滅亦復」。妙樂大師承之云「言表根者,眼鼻已表於東西。耳舌理【應】對於南北。中央,心也。四方,身也。身具【眼耳鼻舌】四根。心遍緣四(心廣遍和四根有關)。故以心對身而為涌沒(心以身而出沒)」。夫十方,依報也;眾生,正報也。依報如影,正報如体。無身則無影,無正報則無依報。又正報以依報而作之。眼根以東方而作之。舌,南方;鼻,西方;耳,北方;身,四方;心,中央等;以此當可知矣。所以眾生之五根若將要破的話,則四方中央必驚動。因此國土欲破之【前】兆,先有山崩,草木枯,江河涸之兆。人之眼耳等驚騷則有天變,人之心動搖則地動。
                                                       

                                                       
抑,何經經沒有六種動乎,佛說給的一切經皆有之。然而,佛欲說法華經時所現之六種震動,眾人特別地驚恐,彌勒菩薩起疑,文殊師利菩薩對此答云,比起諸經瑞大且久故,表明疑亦是大而難決也。故妙樂【大師法華文句記卷二】云「何大乘經不集眾、放光、雨花、動地,但無生於大疑【者】」。此釋之心是在說,任何之經經雖都有(前兆),但皆沒有如法華經這樣的大瑞。因此天台大師【法華玄義卷六釋】云「世人以蜘蛛掛則喜【事】來,鳱鵲鳴則行人至。小尚有徵(連世間之小事都有前兆),大焉無瑞(何況佛法之大事焉能無瑞相)。以近表遠(以眼前之瑞相來表示佛法深遠之道理)」。(這樣),【釋尊】現一代四十餘年間未曾有之大瑞而說給法華經之迹門矣。
又,說法華經之本門時,再現比爾前之經經及法華經迹門之瑞相還大之大瑞。大寶塔從大地涌出,地涌千界【之大菩薩】從大地並出【時】之大震動,就宛如大風之吹大海,如大山之大波於波浪起伏之大海中,像蘆葉之小船之揚帆離去一樣。因此,序品之瑞,彌勒問其由來於文殊;而涌出品之大瑞時,慈氏(彌勒)奉問於佛。對此,妙樂【大師於法華文句記卷三】釋云「迹事(於迹門所說之事)淺近【故】,可(依賴)文殊。本地難裁(關於本地佛則深遠難推測),故唯託佛」。迹門之事佛雖沒說,然文殊大体知之。本門之事,則妙德(文殊)一點都無法推測。此大瑞,釋尊在世時之事也。
佛至【如來】神力品而現十神力。此又當然不是前二瑞所能比擬之神力也。序品之放光僅止於東方萬八千土,神力品之大放光則十方世界也。序品之地動但三千【世】界,神力品之大地動則諸佛之世界,地皆六種震動。此【外之】瑞【相】亦又又如斯。此神力品之大瑞乃佛滅後過正像二千年而入末法,法華經之肝要當廣弘之大瑞也。神力品云「以佛滅度後 能持是經故 諸佛皆歡喜 現無量神力」,又云「惡世末法時」。    
疑云,夫瑞付於吉兇,其顯現或一時、二時前,或一日、二日前,或一年、二年前,或七年乃至十二年前歟。如何可有令知二千餘年以後之事之瑞【相】乎。答云,周昭王之瑞(指昭王第二十四年四月八日之夜中天地所現之種種奇瑞,太史蘇由稱西方聖者[釋尊]誕生,並預言千年後其教將傳來漢土),一千十五年之後始符合。訖利季王之夢(天竺過去七佛之迦葉佛時代出世之王,一夜夢見十種之夢,預見未來釋迦佛滅後之傳法之樣子),二萬二千年後始合致矣。豈可疑二千餘年前現瑞相之事呢。 問云,滅後之瑞為何大於在世呢。答云,大地動之事是因人之六根動,依人六根動之大小而有大地六種動之高下。於爾前之經經雖似破了一切眾生之煩惱,然實未破。今
                                                       

                                                       
法華經連元品之無明(最根源之無明[迷妄])都破,故有大動也。末代之惡人又較在世多多也。是故,示現較在世更勝之瑞相。疑云,証文如何。答云,【法華經法師品云】「而此經者 如來現在 猶多怨嫉 況滅度後」。
前正嘉、文永之大地震、大天變,天神七代、地神五代(日本神話中人王之前先後統治日本之諸神)姑置不論,人王【神武天皇以來】九十代,二千餘年之間,日本國未曾有之天變地夭也。人之悅多多故,天現吉瑞,地則有帝釋動(地震之四種震動之一,為五穀豐收之吉兆)。人之惡心盛故,天生兇變(不吉之異變),地生兇夭(不吉之災)。隨瞋恚之大小而有天變之大小。地夭亦又如斯。今日本國,上自一人下至萬民,大惡心之眾生充滿。此惡心之根本,因日蓮【弘法華經】而起者也。
有名守護國界經之經,法華【經】以後【所說】之經也。其中,阿闍世王參見佛而云,我之國不僅大旱魃、大風、大水、飢饉、疫病年年發生,更有他國攻我之國。而我之國乃佛出現之國也,這是怎麼回事呢,這樣問於佛時,佛答云,善哉善哉,大王能做此問。汝有多項逆罪,其中,殺父、以提婆為師而欲害我,此二罪大故,而有這樣的大難如斯無量地來也。又其經中云,我滅後入末法,如提婆之僧充滿於國中,此時當有正法之僧一人【出現】。彼惡僧等,對正法之(僧)行流罪死罪,犯王之后乃至萬民之女,而令謗法者之種子(子孫)充滿於國,【於是】國中種種之大難起,後當為他國所攻。
今世之念佛者如斯上,真言師等之大慢又過提婆達多百千萬億倍。真言宗奇怪之事概略述之。畫胎藏界【曼荼羅】之八葉九尊於畫上,登其上踏諸佛之御面而行所謂灌頂之(儀式)。如同踏父母之面,踏天子之頂者充滿國中,而成為上下(一切眾人)之師。國如何會不亡呢。此事(破此邪義)乃日蓮一大事(最大事)之法門也。又當再申。前亦稍有書述。不可輕易說之於人。不止一次二次每每來信之厚意,不知該如何言謝。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略本]
             (廣本可參考2014.11.1之日蓮正宗之源流)

由此可知,日興上人乃大聖人血脈付法之弟子也。
其後日興上人於「大石原」之地興建寺院、僧坊作為日興門流的根本道場,號為「多寶富士大日蓮華山大石寺」,待他日廣宣流布之時,再依照遺命公稱為本門寺。如此,好不容易地,七百多年來,大聖人之妙法才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而於公元一九一二年(日本大正元年)第五十七世法主日正上人時,正式將宗名定為「日蓮正宗」。這就是今日「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的由來。
但不幸的,公元一九七九年(日本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大聖人血脈相承第六十六世法主日達上人御遷化之後,提不出任何相承之証據的阿部日顯師,不遜地居於猊座,宛如七百多年前之日向。不僅如此,阿部師為了利用創價學會的政治力和經濟力來鞏固自己之地位,竟勾結創價學會一同彈壓活動家僧侶。本來對創價學會之錯誤最須強烈加以糾正的,應該就是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了,但阿部師卻自己進前來閉日蓮正宗之所有僧俗之口,猶如謗法之叡山第三之座主慈覺,本應守城之人卻成了破城者,遂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此等之種種不禁讓我們覺得,大聖人之尊靈是否還在大石寺呢。然而慶幸的,翌年的公元一九八○年,守護大聖人之正法正義的活動家僧侶們結成了「正信會」,為了大聖人之妙法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對未反省的創價學會和擁護犯錯的創價學會的阿部師進行更強烈的批難,就猶如七百多年前的日興門流[註]。
今我我正信會之僧俗,在我我正是日蓮正宗之僧侶也、信徒也之自負下,直至「日蓮正宗」恢復本來之日蓮正宗之信仰之前,都將繼續努力活動下去。

註: 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2018年12月21日 星期五

上 野 殿 御 消 息




殿          建治一年     五四歲
                                           
三世諸佛出世,皆說應報四恩。又三皇、五帝、孔子、老子、顏回等古之賢人皆教應修四德。
四德者,一、應孝順父母,二、應忠於主,三、應會友以禮,四、逢【比自己】劣者應有慈悲。第一、應孝順父母者,縱使親不明事理,所言亦不合理,也不可有些許之生氣,不可表現出責備之顏,親所言之事不可有一分之違,要思給親好的東西,若無其他可做之事也要至少一日二、三度向親微笑。第二、應忠於主者,對主不可有一點點內疚之心,應思即使失我身,對主也要是好的,這樣來處理事情,若有隱於身內之信,則其必有顯於外之德。第三、應會友以禮者,即使是一日來十回二十回之朋友,也應思如自千里二千里來之朋友,不能覺得可稍微疏忽禮儀。第四、對劣者應有慈悲者,對比自己劣之人應思如我子,憐憫一切而給與慈悲。此云四德也。如是為者,可云賢人、聖人。若有此四德,則其他之事雖然不是很好,但為善人也。如是實踐四德之人,雖未讀外典三千卷,然為已讀之人也。
佛教之四恩者,一、應報父母之恩,二、應報國主之恩,三、應報一切眾生之恩,
殿                                                   

殿                                                   
四、應報三寶之恩。第一、應報父母恩者,父母之赤白二渧(赤白二個精血)和合而成我之身。宿於母胎內,二百七十日九個月之間,母体有三十七度如死去般之苦。分娩之時,一直覺得難堪其苦之劇烈之喘息,及自頭頂冒出之熱氣,宛如可以上達梵天一樣。而生下後,飲乳一百八十餘(容量的單位),三年之間遊於父母之膝,若成人而信佛教的話,首先應報此父母之恩。父恩之高猶超須彌山,比起母恩之深大海還成淺。所以一定要報父母之恩。第二、應報國主恩者,我等自出生以來,從衣食之類開始,一切之物皆是有得於國主之恩者故,應為國主祈念「現世安穩 後生善處」。第三、應報一切眾生恩者,若仔細思考過去世之事,則一切男,昔之父也,一切女,昔之母也,所以為生生世世皆有恩之眾生故,應願一切眾生皆能成佛。
第四、應報三寶恩者,若尋【釋尊】最初成道【後所說】之華嚴經,則儘管【所說之】經為大乘,【說經之】佛為報身如來,但二乘等如晝之梟、夜之鷹,雖說有在聽聞經文,然如同耳聾、目盲【完全不能蒙受其利益】。又即使想要報四恩,但華嚴經嫌棄女人【罪深】間,難報母之恩。接著佛十二年之間說給阿含小乘經,雖認為小乘【之教】故,應可(適合)我等之機,但說須持(優婆塞)五戒,(優婆夷)十戒,法師(比丘)二百五十戒,(比丘尼)五百戒,且須具三千威儀(行、住、座、臥之生活規律之總稱)故,所以不認為末代之我等能做得到,況此經亦嫌女人故,因此母恩仍然難報。其後所說之方等、般若,四十餘年之經經,皆嫌女人【為不能成佛者】。但是雖於天女成佛經、觀經等有些許女人得道之經文,然但只有名而無實也;加上此等乃未顯真實之經故,如何能有之呢(如何能有真實之女人成佛之事呢)。像這樣,於四十餘年之經經皆嫌女人。又最後說給之涅槃經亦嫌女人。
若尋何處有報四恩之經,則法華經正是女人成佛之經故,所以八歲之龍女成佛,佛之姨母憍曇彌、【夫人】耶輸陀羅比丘尼蒙受記別(成佛之保証)矣。既然如此,那麼我等之母【不像龍女】但女人之身也,既非畜生,亦非蛇身。連八歲之龍女都可成佛,以同樣的法華經之力,我之母如何可不成佛乎。因此持法華經之人自然而然報父與母之恩也。雖然我心未思報答,但依此經之力,自然就報答也。所以釋迦及多寶等十方無量之佛、上行地涌等菩薩、普賢及文殊等迹化之大士、舍利弗等諸大聲聞、大梵天王及日月等明主諸天、八部王(八部眾各各之王)、十羅剎女等、日本國中之大小諸神,全都對強盛信心此法華經、無餘念一心一意地信仰者,如影隨身地給與守護也。一定一定要不改此心一心一意地信仰,則必可「現世安穩 後生善處(法華經藥草喻品之經文)」。恐恐謹言。
殿                                                   

殿                                                   

  蓮 花押

上野殿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創價學會是昭和(日本昭和年代)時才新誔生的信徒團体。乘著戰後之高度成長期之波,用功德(=現世利益)和罰論增加會員數,最後成了輕蔑法華講的一個團体。持著強大組織力的創價學會,使日蓮正宗(=宗門)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特別是第三代會長池田大作氏,提倡學會獨自之路線,而背離了日蓮大聖人之教義。
所謂學會獨自之路線又稱「五十二年路線」,即創價學會於昭和五十二年所提出的獨自之路線。其犖犖大者如下
「『人間革命』(池田氏著)就是現代之御書」
「在現代,創價學會的會館就是寺院」
「以流佈佛法為生活的話,則雖是在家之身也可受供養」
「對評論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發動學會員展開集体批鬥之事件」
「御題目(南無妙法蓮華經)商標登記未遂事件」                       凡此種種不勝枚舉。
理應是日蓮正宗之信徒團体的創價學會,卻開始任意變更「日蓮正宗」之教義,最後竟然以池田大作氏為本佛,而用「池田教」這個違悖的新教義在「日蓮正宗」之名下開始謳歌,成了既非鳥亦非鼠的蝙輻鳥,進而混淆了社會大眾對日蓮正宗的認知。
為了糾正創價學會的謗法行為,將其導向正確的信仰之道,而有「正信會」僧俗(=僧侶和信徒)」的奮起,其僧俗所展開的運動就是「正信覺醒運動」。
  因正信會僧俗的奮起並日達上人的全力支持下[註1],覺醒運動於全國各地快速地擴展開來,迫使創價學會不得不反省其種種的謗法行為。然而不幸的日達上人御遷化後[註2],拿不出正式相承的証據,也沒有遵照儀式,詐稱法主的阿部日顯師卻擁護創價學會,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

1: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2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御遷化。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2018年12月15日 星期六

強 仁 狀 御 返 事





     建治一年一二月二六日    五四歲
                                           
強仁上人十月二十五日之御勘狀(論難之書狀),於同十二月二十六日送抵了。此事(御房所望之法論)亦是余年來所欝訴(屢屢訴求之事)也,所以(立刻)書返狀欲釋自他(強仁御房及世間之人)之疑冰。但歎,於田舍決於邪正者(於邊鄙之鄉下決佛法之邪正),【就如同】暗中服錦遊行(錦衣夜行)【別人看不到】,澗底長松不知匠(不為工匠所知)【因此好不容易才有的法論亦成無益矣】兼又定喧嘩出來之基也(進而成為爭吵發生之起因)。貴坊若欲遂本意(法論之願望),則請經奏聞於公家(朝廷)關東(幕府)申下露點(申請下來官方公開之文書)糾明是非(宣佈於公場糾明法之是非),若這樣做則上一人含笑,下萬民散疑歟。加上,大覺世尊以佛法付囑王臣,所以決斷(世間)及出世(佛法)之邪正必公場(在公開之場所)也。
特別是當今我朝之現況,二難盛起,所謂自界叛逆難、他國侵逼難也。以此大難引向(對照)大藏經(佛教經典之總稱)見之,則定國家與佛法中有大禍歟。於是,予驚於正嘉【元年,公元一二五七年】之大地震、文永【元年,公元一二六四年】之
                                                 

                                                 
大長星(大彗星)而開見一切經【之結果】,此國之中當有前代未起之二難,所謂自他返逼(自界叛逆、他國侵逼)之兩難也。是悉皆真言、禪門、念佛、持齋(律宗)等,以權小之邪法滅失法華真實之正法故,所招出之大災也。如今將自他國侵逼我國之事,我早就知之,故捨棄(捧)身命於佛神之【御】寶前,不恐刀劍、武家之責,晝奏於國主,夜則語於弟子們。然而真言、禪門、念佛者、律僧等,(捏造)種種之狂言,(策劃)重重之讒訴故,【我之諫言】不被敘用之間,【還】於處處被加刀杖,兩度蒙御勘氣(蒙處流罪),甚至有【龍口】擬刎頭之事也。
夫以(夫),月支、漢土佛法之邪正且置之。勘大日本國當亡國之由來,則真言宗之元祖東寺之弘法及天台山(比叡山)第三之座主慈覺,此兩大師迷惑於法華經與大日經之勝劣,而隱沒日本第一之聖人傳教大師之正義以來,叡山諸寺付慈覺之邪義,高雄神護寺、南都七大寺隨弘法之僻見矣。自其以來,王臣仰邪師,萬民歸僻見。如是【心】諂曲既久,經歷四百餘年【故】,國漸衰,王法亦為盡。彼月支弗沙彌多羅王焚燒八萬四千寺塔,刎無量佛子之頸此漢土會昌天子(唐武宗)滅失寺院四千六百餘所,令九國僧尼還俗;此等雖為大惡人,但仍不及我朝之大謗法。故青天瞋眼而睨此國,黃地(大地)含憤而動發夭孽(怪災)。
國主,非世禍(此非世間一般之災難故),不知之(關於其原因什麼也不知道);諸臣,非儒家事(此為儒教以外之事故),不勘之(不思考災難之原因為何)。更且,為消此災夭而渴仰真言師,為却大難而供養持齋【僧】等。譬如火加薪,冰增水。惡法者彌貴(越是尊敬此等惡法),大難者益來(則國之大難越是增加),今此國真的即將滅亡。予粗先勘此子細(予已粗略先勘得此國難之原因)之間,捨棄身命為報國恩(為報國恩遂決定捨棄身命而申說此事)。而愚人之習,尊(過去遠遠之人)蔑(現今近近之人)歟,將又(又)信多人【所言之事】捨一人【所言之事】歟,故終【不為所用而】空送年月。今幸強仁上人以御勘狀曉諭日蓮。可然者(若可以的話),此次就奉驚天聽【於公場】決【斷是非哉】。又御勘狀云「危時易諫」,今既當其時歟。請速速申下鳳書(天子之詔勅)之御教書,跟我日蓮決斷是非而遣諸人之迷。若無其義(不這樣做的話),則本狀之文可謂為誑言歟。加上御勘狀之文皆以惡義也(幾乎是充滿惡義也)。所謂,以謗【法之】師謂為正師故歟。且御勘狀之文誠又以非為先。若上人【就這樣】默止【不翻自己之非】而空過一生的話,則定師檀共招泥梨(地獄)之大苦。切勿以一期(一生)之大慢而植永劫之迷因(徘徊於迷界之因)。【認為應】速速經天奏(上奏天皇),疾疾遂對面(公場對決)而翻邪見【為宜】。書不盡言,言
                                                 

                                                 
不盡心,悉悉(一切)期公場【對決】。恐恐謹言。

十二月二十六日                             花押

強仁上人座下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日           [略本]
             (廣本可參考2014.11.1之日蓮正宗之源流)

由此可知,日興上人乃大聖人血脈付法之弟子也。
其後日興上人於「大石原」之地興建寺院、僧坊作為日興門流的根本道場,號為「多寶富士大日蓮華山大石寺」,待他日廣宣流布之時,再依照遺命公稱為本門寺。如此,好不容易地,七百多年來,大聖人之妙法才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而於公元一九一二年(日本大正元年)第五十七世法主日正上人時,正式將宗名定為「日蓮正宗」。這就是今日「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的由來。
但不幸的,公元一九七九年(日本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大聖人血脈相承第六十六世法主日達上人御遷化之後,提不出任何相承之証據的阿部日顯師,不遜地居於猊座,宛如七百多年前之日向。不僅如此,阿部師為了利用創價學會的政治力和經濟力來鞏固自己之地位,竟勾結創價學會一同彈壓活動家僧侶。本來對創價學會之錯誤最須強烈加以糾正的,應該就是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了,但阿部師卻自己進前來閉日蓮正宗之所有僧俗之口,猶如謗法之叡山第三之座主慈覺,本應守城之人卻成了破城者,遂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此等之種種不禁讓我們覺得,大聖人之尊靈是否還在大石寺呢。然而慶幸的,翌年的公元一九八○年,守護大聖人之正法正義的活動家僧侶們結成了「正信會」,為了大聖人之妙法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對未反省的創價學會和擁護犯錯的創價學會的阿部師進行更強烈的批難,就猶如七百多年前的日興門流[註]。
今我我正信會之僧俗,在我我正是日蓮正宗之僧侶也、信徒也之自負下,直至「日蓮正宗」恢復本來之日蓮正宗之信仰之前,都將繼續努力活動下去。

註: 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