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27日 星期三

忘 持 經 事




         建治二年三月三十日       五五歲
                                         
所忘之御持經,已令修行中之弟子帶著,隨後將派遣送還之。
昔漢土之魯哀公云「有人好忘者,移宅乃忘其妻」,而孔子回答云「又有好忘甚於此者,桀紂之君乃忘其身(修身)【而亡國之人也】」。夫,槃特尊者忘名,此閻浮第一之好忘者也。今常忍上人忘了持經(所攜帶的貴重的法華經),日本第一之好忘之(人)歟。大通結緣(昔於大通智勝如來之時聽聞法華經而結緣)之輩忘衣珠(忘了縫在衣裏之寶珠),經三千塵】劫而(徘徊)貧路(貧困之世界);【又】久遠下種(於久遠之昔下過佛種)之人忘【了】【佛留置之】良藥,(過)五百【億】塵點【劫】而顛倒於三途(地獄、惡鬼、畜生等三惡道)(險峻)地。今真言宗、念佛宗、禪宗、律宗等之學者等忘失佛佗之本意【乃法華經】,將經歷未來無數劫(永劫)而沉淪於阿鼻之火坑。然又有比此更甚的第一好忘者,就是所謂今世天台宗之學者等與受持法華經之人等,彼等誹謗日蓮而扶助念佛者等之諸宗。就宛如背親而(從)敵,持刀而破自(斬自己)一樣。此等且置之。
夫,常啼菩薩【賣自己身上之骨肉而】向東求般若經,善財童子【遍訪五十三人
                                                       

                                                       
之善知識而】向南得華嚴【經】雪山小兒(雪山童子)半偈投身(為了聽聞半偈之經文而投身於羅剎),樂法梵志一偈剝皮(為了書寫一偈之經文而剝身上之皮),此等皆上聖大人(最上之聖者)也,【若】檢其迹【則】居地住(其位是得「所謂別教之十地或圓教之十住」之一分之悟之菩薩)【若】尋其本【則】等妙耳(然若尋其本地則乃具有等覺之位或所謂妙覺之佛之位)【因此】身入八熱【地獄】得火坑三昧【而不受熱苦】,心入八寒【地獄】証清涼三昧【而不受寒苦】,身心共無苦。【就】譬如放矢射虛空,握石投水【一樣,毫無任何障害】。
與此相比,今常忍殿,末代之愚者,見【惑】思【惑】未斷之凡夫也。身,非俗(既非俗人)非道(亦非僧侶)【之】禿居士(僧形之俗人)【也】;心,非善非惡【就宛如】羝羊(公羊)耳。雖然如此,但堂上有悲母一人。朝出詣主君,入夕返私宅;所營為悲母,所存孝心耳。
而上月下旬,【悲母】為示生死【無常】之理而(去)黃泉之道。為此,與貴殿共嘆云「齡既及九旬,留子而親去雖為次第(事理之順序),然仔細思案事之心,去後不可【再】來,期何月日【再會】。而國無二母,今後可拜誰呢」。離別【之悲】難忍之間,【貴殿】舍利(母之遺骨)懸頸(掛於頸),任足出大道(憑著一雙腳而上路),自下州至於甲州(從下總國來到甲斐國)。其中間【之道程】往復及於千里,而國國皆飢饉,山野充滿盜賊,宿宿乏少糧米。而貴殿之身体卻又羸弱,所從(跟隨者)既少,牛馬亦十分不足。峨峨之大山重重,漫漫之大河多多;登高山則頭插天,下幽谷則足踏雲;非鳥難渡,非鹿難越;眼眩足冷。昔,羅什三藏所越之葱嶺,(役小角,人名)優婆塞所修行之大峰山,想大概就像現在這樣吧。
然後,【好不容易地】尋入【像】深洞【一樣的身延山中】見一庵室,法華讀誦之音響【徹】青天,一乘談義之言聞【於】山中。請求引導而入庵內,於教主釋尊之御寶前安置【悲】母之【遺】骨,五体投地合掌,開兩眼拜【見】【御本尊之】尊容,【頓時】歡喜(充滿於)身,【之前的一切】心苦忽息。我之頭乃父母之頭,我之足乃父母之足,我之十指乃父母之十指,我之口乃父母之口也。就宛如種子和果實,身和影一樣【是不可分的】。教主釋尊之成道即父淨飯王、母摩耶夫人之得道也;目犍尊者之成佛,父吉占師子、母青提女同時成佛也。如是觀時,無始之業障(惡業之障)忽消,心性(心中)之妙蓮(妙法蓮華之花)忽開歟。然後,盡情地為佛事(營供養之佛事),平安地歸去了。恐恐謹言。

                                                       

                                                       
富木入道殿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略本]
             (廣本可參考2014.11.1之日蓮正宗之源流)

由此可知,日興上人乃大聖人血脈付法之弟子也。
其後日興上人於「大石原」之地興建寺院、僧坊作為日興門流的根本道場,號為「多寶富士大日蓮華山大石寺」,待他日廣宣流布之時,再依照遺命公稱為本門寺。如此,好不容易地,七百多年來,大聖人之妙法才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而於公元一九一二年(日本大正元年)第五十七世法主日正上人時,正式將宗名定為「日蓮正宗」。這就是今日「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的由來。
但不幸的,公元一九七九年(日本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大聖人血脈相承第六十六世法主日達上人御遷化之後,提不出任何相承之証據的阿部日顯師,不遜地居於猊座,宛如七百多年前之日向。不僅如此,阿部師為了利用創價學會的政治力和經濟力來鞏固自己之地位,竟勾結創價學會一同彈壓活動家僧侶。本來對創價學會之錯誤最須強烈加以糾正的,應該就是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了,但阿部師卻自己進前來閉日蓮正宗之所有僧俗之口,猶如謗法之叡山第三之座主慈覺,本應守城之人卻成了破城者,遂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此等之種種不禁讓我們覺得,大聖人之尊靈是否還在大石寺呢。然而慶幸的,翌年的公元一九八○年,守護大聖人之正法正義的活動家僧侶們結成了「正信會」,為了大聖人之妙法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對未反省的創價學會和擁護犯錯的創價學會的阿部師進行更強烈的批難,就猶如七百多年前的日興門流[註]。
今我我正信會之僧俗,在我我正是日蓮正宗之僧侶也、信徒也之自負下,直至「日蓮正宗」恢復本來之日蓮正宗之信仰之前,都將繼續努力活動下去。

註: 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