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云,若這樣的話,那何時當供養身肉,何時當持戒呢。答云,所謂智者知如此之時而能弘通法華經,此可說正是法華經弘通第一之秘事也。例如對渴者,水才有用,弓箭兵杖無益。又裸者是要求衣,水無用。如此,可以一【事】而察萬【事】。有大鬼神,若欲對其弘通法華經,【因其好肉故】則當布施身【之肉】,供養其餘之衣食無意義也。有惡王若欲失法華經,則即使滅身命也不可隨。又若持戒精進之大僧等,一見似弘通法華經,而實欲失之,知此事則一定要加以呵責。法華經云「我不愛身命,但惜無上道」。涅槃經云「寧喪身命,終不匿王所說言教」。就此經文,章安大師於涅槃經疏云「寧喪身命不匿教者,身輕法重【故】,死身弘法」。
然而今日蓮若如外見,則日本第一之僻人也。為我朝六十六個國二個島之百千萬億之四眾、上下萬人所怨。佛法渡日本國七百餘年,尚未有因法華經之故而如是遭諸人所惡者。月氏、漢土亦未聞有之,又不覺得會有之。因此我亦可說是一閻浮提第一之僻人歟。如斯之人故,上恐於一朝之威,下顧及萬民之嘲笑,連親族都不敢來訪,外人就更不用說了。非只出世之恩(非但曾受佛道之教導之人),連曾蒙世間之恩之人,因恐於諸人之眼而為塞其口故,心雖沒這樣思,然卻裝做誹謗日蓮的樣子。至今數度遭難,兩度蒙處流罪,非只我身受處罰,連與日蓮來往之人人中,或遭主君之懲罰,或所領(領地)被沒收,或被逐出主家,或被父母兄弟斷絕關係。因此曾隨從過日蓮之人亦捨日蓮矣,今又無隨從之人了。
尤以今度之懲罰原本當及於死罪,然不知何故被流放於佐渡國,而去彼國者死多生稀也。好不容易到達了佐渡,竟被當作比殺害、謀判者猶重之犯人。自出鎌倉往佐渡之途中,日日如強敵重疊,此等之人皆念佛之持者也。行於野行於山,旁邊之草木隨風沙沙作響之聲,覺得恍如敵在責我。終於抵達佐渡國矣,北國之氣候故,冬天風特別地猛,雪特別地深,而衣薄食乏故,橘過淮因氣候的變化自然成為枳(橘逾淮為枳,為漢土之典故),此事於我身上實際感受到了。所棲之處是雜草菅芒叢生的野中墓所的一個破落的草堂,屋頂漏雨,壁不堪風,晝夜耳聞者,枕邊寒風之聲,朝暮遮眼者,遠近之路所埋之雪也。宛如現身經餓鬼道,墮八寒地獄矣之心情。彼蘇武十九年之間留胡國而餐雪、李陵入巖窟而六年着蓑過活者,完全感於我身也。
法 蓮 抄
一九
法 蓮 抄
二〇
今無意中被赦免而還鎌倉,然鎌倉中亦只能暫且留身,無可止迹之處故,遂隱身靜心於如斯之身延山中之石之間、松之下,然卻是一個除了以大地為食,以草木為衣外,無食絕衣之處,是何御心竟用兩手撥開如斯險阻之山路而來訪歟。是我亡故之父母之御神入替貴殿之御身呢,不可知,還是大覺世尊之御慈悲呢,又不可知,感淚難押。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日 蓮 正 宗 之 源 流 及 日 顯 之 非[略本]
(廣本可參考2014.11.1之日蓮正宗之源流)
由此可知,日興上人乃大聖人血脈付法之弟子也。
其後日興上人於「大石原」之地興建寺院、僧坊作為日興門流的根本道場,號為「多寶富士大日蓮華山大石寺」,待他日廣宣流布之時,再依照遺命公稱為本門寺。如此,好不容易地,七百多年來,大聖人之妙法才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而於公元一九一二年(日本大正元年)第五十七世法主日正上人時,正式將宗名定為「日蓮正宗」。這就是今日「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的由來。
但不幸的,公元一九七九年(日本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大聖人血脈相承第六十六世法主日達上人御遷化之後,提不出任何相承之証據的阿部日顯師,不遜地居於猊座,宛如七百多年前之日向。不僅如此,阿部師為了利用創價學會的政治力和經濟力來鞏固自己之地位,竟勾結創價學會一同彈壓活動家僧侶。本來對創價學會之錯誤最須強烈加以糾正的,應該就是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了,但阿部師卻自己進前來閉日蓮正宗之所有僧俗之口,猶如謗法之叡山第三之座主慈覺,本應守城之人卻成了破城者,遂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此等之種種不禁讓我們覺得,大聖人之尊靈是否還在大石寺呢。然而慶幸的,翌年的公元一九八○年,守護大聖人之正法正義的活動家僧侶們結成了「正信會」,為了大聖人之妙法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對未反省的創價學會和擁護犯錯的創價學會的阿部師進行更強烈的批難,就猶如七百多年前的日興門流[註]。
今我我正信會之僧俗,在我我正是日蓮正宗之僧侶也、信徒也之自負下,直至「日蓮正宗」恢復本來之日蓮正宗之信仰之前,都將繼續努力活動下去。
註: 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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