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5日 星期二

報恩抄 四十七 傳教大師之弘通





四十七    傳教大師之弘通
於日本國,傳教大師相當於佛滅後一千八百年之時出來,見天台之御釋而責欽明(欽明天皇時佛法傳入日本)以來二百六十餘年之間之六宗,彼宗宗之人人「此人佛在世時之外道歟,還是漢土之道士出現於日本歟」這樣誹謗。雖如此,然傳教大師卻於叡山建立了佛滅後一千八百年之間,月氏、漢土、日本未有之圓頓之大戒壇,不但如此,還說「西國筑紫觀世音寺之戒壇、東國下野小野寺之戒壇、中國(日本之中國地區)大和東大寺之戒壇,同為小乘臭糞之戒也,如同瓦石毫無價值。持其戒之法師等有如野干(狐)猿猴等」故,六宗之人人「多麼不可思議呀,似法師之大蝗虫出現於日本國。佛教之苗當一時被食光矣。一定是殷之紂、夏之桀變成法師生於日本了。後周之宇文、唐之武宗(此二人破壞佛教)二度出現於世了。佛法但今當失矣,國亦當亡矣」這樣嚴加指責。不管怎樣,大乘和小乘二類之法師同時出現於世的話,則宛如修羅和帝釋,項羽和高祖(指漢高祖劉邦)並列於一國一樣。諸人拍手,振舌,「於佛在世之時,佛和提婆達多有二個戒壇,為了爭論若干之人人因而死去。所以背棄他宗之事姑且不論,然建立自己之師天台大師未立給之圓頓之戒壇者,多麼不可思議之事也。啊可怕呀,可怕」這樣罵詈。然而因為經文分明,叡山之大乘戒壇已平安建立矣。所以內証(心中之悟)雖同,然法之流布是馬鳴、龍樹等比迦葉、阿難還勝,天台比馬鳴等還勝,傳教比天台還超越。此就是所謂「來到世末,則人之智變淺而佛教之法理變深」之道理也。這就例如輕病凡藥(病輕則凡藥就夠用),重病則仙藥(指須特別有效之藥),弱人要有強夥伴才能扶一樣。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日           [略本]
             (廣本可參考2014.11.1之日蓮正宗之源流)

由此可知,日興上人乃大聖人血脈付法之弟子也。
其後日興上人於「大石原」之地興建寺院、僧坊作為日興門流的根本道場,號為「多寶富士大日蓮華山大石寺」,待他日廣宣流布之時,再依照遺命公稱為本門寺。如此,好不容易地,七百多年來,大聖人之妙法才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而於公元一九一二年(日本大正元年)第五十七世法主日正上人時,正式將宗名定為「日蓮正宗」。這就是今日「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的由來。
但不幸的,公元一九七九年(日本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大聖人血脈相承第六十六世法主日達上人御遷化之後,提不出任何相承之証據的阿部日顯師,不遜地居於猊座,宛如七百多年前之日向。不僅如此,阿部師為了利用創價學會的政治力和經濟力來鞏固自己之地位,竟勾結創價學會一同彈壓活動家僧侶。本來對創價學會之錯誤最須強烈加以糾正的,應該就是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了,但阿部師卻自己進前來閉日蓮正宗之所有僧俗之口,猶如謗法之叡山第三之座主慈覺,本應守城之人卻成了破城者,遂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此等之種種不禁讓我們覺得,大聖人之尊靈是否還在大石寺呢。然而慶幸的,翌年的公元一九八○年,守護大聖人之正法正義的活動家僧侶們結成了「正信會」,為了大聖人之妙法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對未反省的創價學會和擁護犯錯的創價學會的阿部師進行更強烈的批難,就猶如七百多年前的日興門流[註]。
今我我正信會之僧俗,在我我正是日蓮正宗之僧侶也、信徒也之自負下,直至「日蓮正宗」恢復本來之日蓮正宗之信仰之前,都將繼續努力活動下去。

註: 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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