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迹門之具足道
一 釋尊之一字不說
又如諸大菩薩、天人等,雖於爾前之經經授與成佛之記別,然如取水中之月影,就如思影為體般,始終只有色香(文字上)而無實義(真實意義之記別),所以佛之御恩「深而不深」也。世尊初成道,最初還未説自己之教時,稱法慧菩薩、功徳林菩薩、金剛幢菩薩、金剛藏菩薩等等六十餘之大菩薩從十方諸佛國土來到教主釋尊之御前,並應賢首菩薩、解脱月菩薩等之請而說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等法門,此等大菩薩所説之法門非習於釋尊。又十方世界諸梵天等亦來說法,又亦非習於釋尊也。總之,聚集於華嚴會座之大菩薩、天龍等,釋尊成道以前已住不思議解脱(悟得大乘並安住其境地)之大菩薩也;彼等有釋尊過去因位(修菩薩之行時)之御弟子歟,有十方世界先佛(於釋尊以前成道之佛)之御弟子歟,不管怎樣非一代教主始成正覺之佛之弟子。華嚴經之後於阿含部、方等部、般若部之說教之中,佛伴隨著說藏、通、別、圓四教之時,御弟子才漸漸出來。
此(指阿含、方等、般若)又雖佛自説,然非正説。這麼說來,方等、般若所明之別、圓二教,出來華嚴經之別、圓二教之義趣。彼(華嚴經)別、圓二教非教主釋尊所說之別、圓二教,法慧等大菩薩所說之別、圓二教也。此等大菩薩,於人目(外表之意)看來,似為佛之御弟子,然寧可說是佛之御師也。世尊聽聞彼菩薩之所説之別圓二教、四十位之法門而智發後,於後之方等部、般若部重說同樣之別、圓,色亦不替之華嚴經之別、圓二教也。
因此法慧等大菩薩,釋尊之師也。於華嚴經列擧出此等菩薩而說是善知識者,就是此意思也。稱善知識者,非一向是師,也非一向是弟子也。四教之中藏通二教又別圓之枝流也。所以知別圓二教之人(指法慧等菩薩),必當知藏通二教。稱人師者,教弟子不知之事,是師也。例如,佛以前之一切人天、外道,二天、三仙之弟子也,流派雖至九十五種,然未出三仙之見。教主釋尊亦習傳於彼而為外道之弟子,然折磨身体之苦行、加深精神之樂行十二年之後,悟出「一切現象是『苦』;不持實体,『空』也;『無常』(一切是變遷)、『無我』(作為實体之我不存在)」之理,才離外道弟子之名,而自稱無師智(不依誰之教,表明安住於自悟之智慧);又人天亦仰為大師。因此前四味(華嚴、阿含、方等、般若)之間,教主釋尊,法慧菩薩等之御弟子也。例如稱文殊為釋尊九代之御師;常云爾前諸經不説一字(自己之教竟然一字不說)是也。
創 價 學 會 之 逸 脫
創價學會是昭和(日本昭和年代)時才新誔生的信徒團体。乘著戰後之高度成長期之波,用功德(=現世利益)和罰論增加會員數,最後成了輕蔑法華講的一個團体。持著強大組織力的創價學會,使日蓮正宗(=宗門)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特別是第三代會長池田大作氏,提倡學會獨自之路線,而背離了日蓮大聖人之教義。
所謂學會獨自之路線又稱「五十二年路線」,即創價學會於昭和五十二年所提出的獨自之路線。其犖犖大者如下:
「『人間革命』(池田氏著)就是現代之御書」
「在現代,創價學會的會館就是寺院」
「以流佈佛法為生活的話,則雖是在家之身也可受供養」
「對評論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發動學會員展開集体批鬥之事件」
「御題目(南無妙法蓮華經)商標登記未遂事件」 凡此種種不勝枚舉。
理應是日蓮正宗之信徒團体的創價學會,卻開始任意變更「日蓮正宗」之教義,最後竟然以池田大作氏為本佛,而用「池田教」這個違悖的新教義在「日蓮正宗」之名下開始謳歌,成了既非鳥亦非鼠的蝙輻鳥,進而混淆了社會大眾對日蓮正宗的認知。
為了糾正創價學會的謗法行為,將其導向正確的信仰之道,而有「正信會」僧俗(=僧侶和信徒)」的奮起,其僧俗所展開的運動就是「正信覺醒運動」。
因正信會僧俗的奮起並日達上人的全力支持下[註1],覺醒運動於全國各地快速地擴展開來,迫使創價學會不得不反省其種種的謗法行為。然而不幸的日達上人御遷化後[註2],拿不出正式相承的証據,也沒有遵照儀式,詐稱法主的阿部日顯師卻擁護創價學會,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
註1: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