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華 行 者 值 難 事 文永一一年一月一四日 五三歲
法華經第四卷法師品云「如來現在 猶多怨嫉 況滅度後」,同第五卷安樂行品云「一切世間
多怨難信」。涅槃經卷三十八云「爾時外道 有無量人 ○ 心生瞋恚」,又云「爾時多有 無量外道 和合共往 摩伽陀王 阿闍世前 ○ 【訴云】『今者唯有 一大惡人 瞿曇沙門(釋迦牟尼佛)
王未檢校(審理處斷其罪) 我等甚畏。一切世間惡人 為利養故 往集其所 而為眷屬(弟子)。乃至 迦葉、舍利弗、目犍連【等也】』」。【這正是先前所說的法師品之】「如來現在
猶多怨嫉」【之經文】之心(意)是也。【法相宗之】得一大德罵詈天台智者大師曰「智公汝是誰弟子。以不足三寸之【凡夫之】舌根【吐五時八教之妄說】而謗覆面【之廣長】舌之所說之教時(解深密經之三時教判)」,又云「豈不是顛狂之人哉」。南都七大寺之高德等,護命僧都、景信律師等三百餘人,罵詈傳教大師曰「【昔】西夏(西方之天竺)有【示奇怪之行体之】鬼弁婆羅門,【今】東土(東方之日本)有吐巧言【之】禿頭沙門(冒牌法師),此乃物類冥召(惡魔之同類密集)而誑惑世間」。【對此】傳教大師於法華秀句云「淺易深難(淺法易持,深法難持)釋迦所判,去淺就深丈夫之心(唯大丈夫之佛之心)也。【因此】
法 華 行 者 值 難 事 一
法 華 行 者 值 難 事 二
天台大師信順釋迦,助【甚深難持之】法華宗敷揚震旦,叡山一家相承天台,助法華宗弘通日本」。
夫在世與滅後正像二千年之間,法華經之行者唯有三人,所謂佛與天台、傳教也。真言宗之善無畏、不空等,華嚴宗之杜順、智儼等,三論宗、法相宗等之人師等,會(開會,此處為「歪曲解釋」之意)實經之文(法華真實之經文)令順(符合)權義(權經之義)之人人也。【天竺】龍樹、天親等論師,【法華真實之義】內鑑外不發(內心知道但對外不顯明)之論師也;【所以】如經(法華經之經文)宣傳之事,正法【時代】之四依【之導師(指龍樹、天親等)】亦不如天台、傳教。而如佛記(未來記)者,入末法可有法華經之行者(法華經之行者必出現),其時大難超過【佛】在世【之時】。佛有九橫之大難,所謂孫陀利之謗(孫陀利[遊女名]為外道所利用而誹謗釋迦佛)、金鏘(漿,在婆羅門城一老婦人用臭米漿供養釋迦佛)、馬麥(阿耆多王一方面招待釋迦佛一方面卻不供養,企圖餓死釋迦佛,釋迦佛只好食作為馬之飼料之麥來渡過飢餓)、琉璃殺釋(波琉璃王殺無量之釋子)、乞食空鉢(釋迦佛在婆羅門城下乞食時,王禁止供養釋迦佛,釋迦佛只好拿著空鉢回去)、旃遮女之謗(名旃遮之外道女,藏木鉢於腹,而宣稱懷有釋迦佛之子)、調達推山(提婆達多從崖上投下大石,而出釋迦佛足指之血)、寒風索衣(寒風呼嘯中,釋迦佛求三衣來勉勉強強禦寒)等也,再加上一切外道之纔奏,如上引【之涅槃經之文】。【若】如記文(佛之未來記)者【佛滅後將有此等以上之大難出現】,【而】天台、傳教【所遇之難】不及佛記。以之案之(這樣來思案的話),【則】末法之始如佛說之行者將出現於世歟。
而文永十年十二月七日,自武藏前司殿(北條宣時)下至佐渡國之自判狀云:
「佐渡國之流人僧日蓮,引率弟子等,巧惡行之由(事)有其聞。【彼等】所行之企【圖】甚以奇怪也。自今以後,於相隨彼僧之輩者可令加炳誡(嚴格地加以取締)。如猶有違犯者,應書其名呈報上來。仍執達如件(因此務須持知如旨)。
文永十年十二月七日 沙門觀惠 上
依智六郎左衛門尉殿」等云云。
此狀云「巧惡行」等,【和】外道云「瞿曇,大惡人」等【之讒訴同樣也】。又【佛所受之】九橫之難一一在之(相當於我身),【特別是】所謂【我弟子們被殺害之事超過】琉璃殺釋、【食雪而勉勉強強維繫住生命之事超過】乞食空鉢、【寒風呼嘯中無可穿之衣服之事超過】寒風索衣,【皆】超過佛世(佛在世)之大難也。恐天台、傳教【猶】未值此難(這樣的大難吧)。【所以】當知,【法華經之行者,釋尊、天台、傳
法 華 行 者 值 難 事 三
法 華 行 者 值 難 事 四
教】三人加上日蓮為四人。【照佛之預言】法華經之行者【確實】於末法有歟(出現了)。喜哉,【恰】當於「況滅度後」之記文。悲哉,國中諸人【將】入阿鼻獄【矣】。厭茂(太過於煩雜故)不仔細(詳細)記之(述之了)。以心推之(推察之吧)。
文永十一年〈甲戌〉正月十四日 日 蓮 花押
一切諸人【啊】見聞之(此文吧),【若為】有志【之】人人【可】互語之。
追申。龍樹、天親共千部之論師也,但申權大乘,法華經存心而不吐於口〈此有口傳〉。天台、傳教宣之,【但】本門之本尊與四菩薩,戒壇,南無妙法蓮華經之五字,殘之(留而不說)。總之,一、佛不授與故,二、時機未熟故也。今既時來,【本化之】四菩薩當出現歟。日蓮此事先知之。【就如同】西王母之先相,青鳥也(漢武帝時,青鳥自西飛來為西王母要來之前兆);客人之來相,鳱鵲是也(鵲鳥來是客人來之前兆)。各各為我弟子者,應深存此由(道理)。設【即使危】及身命【也】莫退轉【法華經之信仰】。
富木殿、四條三郎左衛門尉殿、河野邊殿等,又大和阿闍梨等御房們,應各各互相聞讀此書信。於如斯之浮世(濁世),望能常常互相共語,並不間斷地祈願後世。
謹上
河野邊殿等中
大和阿闍梨御房御中
一切我弟子等中
三郎左衛門尉殿
富木殿
日蓮
法 華 行 者 值 難 事 五
法 華 行 者 值 難 事 六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創 價 學 會 之 逸 脫
創價學會是昭和(日本昭和年代)時才新誔生的信徒團体。乘著戰後之高度成長期之波,用功德(=現世利益)和罰論增加會員數,最後成了輕蔑法華講的一個團体。持著強大組織力的創價學會,使日蓮正宗(=宗門)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特別是第三代會長池田大作氏,提倡學會獨自之路線,而背離了日蓮大聖人之教義。
所謂學會獨自之路線又稱「五十二年路線」,即創價學會於昭和五十二年所提出的獨自之路線。其犖犖大者如下:
「『人間革命』(池田氏著)就是現代之御書」
「在現代,創價學會的會館就是寺院」
「以流佈佛法為生活的話,則雖是在家之身也可受供養」
「對評論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發動學會員展開集体批鬥之事件」
「御題目(南無妙法蓮華經)商標登記未遂事件」 凡此種種不勝枚舉。
理應是日蓮正宗之信徒團体的創價學會,卻開始任意變更「日蓮正宗」之教義,最後竟然以池田大作氏為本佛,而用「池田教」這個違悖的新教義在「日蓮正宗」之名下開始謳歌,成了既非鳥亦非鼠的蝙輻鳥,進而混淆了社會大眾對日蓮正宗的認知。
為了糾正創價學會的謗法行為,將其導向正確的信仰之道,而有「正信會」僧俗(=僧侶和信徒)」的奮起,其僧俗所展開的運動就是「正信覺醒運動」。
因正信會僧俗的奮起並日達上人的全力支持下[註1],覺醒運動於全國各地快速地擴展開來,迫使創價學會不得不反省其種種的謗法行為。然而不幸的日達上人御遷化後[註2],拿不出正式相承的証據,也沒有遵照儀式,詐稱法主的阿部日顯師卻擁護創價學會,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
註1: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