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禪宗之法門,有「無論如何,離所著(執著)之物吧」這樣的教示。若那樣說,則其為執情也,又即使這樣說,其亦為執情也,既去那邊又往這邊,無法捉摸
諸 宗 問 答 抄 九
諸 宗 問 答 抄 一〇
之法門也。對此法門可這樣責難,彼等只會說他人之執情,卻不知自己已被自己之迷情所封閉也。因此,可反詰云「您只會責人之執情,可是您為何就離不了『執著地認為他人是迷情』這樣的自己之迷情呢」。凡法者,無三世諸佛殘(殘留)而不說之法也,汝云禪之法門「佛祖不傳」,若說不是傳自佛及祖師之物的話,那麼禪法,天魔所傳之法門也,如何。所以汝不出斷(佛祖不傳之法若自己悟的話,則還同外道之斷見)常(又佛祖不傳之法若認為是自然存在的話,則還同外道之常見)之二見,墮無間地獄之事無疑也,應這樣對其說。禪宗常會再三地提出「佛祖不傳」這樣的話,但這往往也是詰問(責問)其自己之話語也。然而非學匠(無學問者)反而會說「道理並無不通」,完全不了解他人所說之道理,亦不知自己所說之道理故,乃所謂暗証(暗於証)者也。因此,彼等是不會折(屈服)於理(道理)的,譬如於行水畫畫(就宛如要於流水畫畫一樣【根本不可能】)。其次禪宗所說之即身即佛者,請明示即身即佛(此凡夫之身即佛)的道理,可這樣責也。不立其道理,毫無理由的只是說「即身即佛」,此,前例之天魔之義也,可這樣來責也。但是,聞禪宗所謂「即身即佛」之名目,認為恐怕是盜取天台法華宗之「即身成佛」之名目而使用於禪宗之家的。所以,應這樣來責「這好像是法華經所立之即身即佛歟,如何」。若無其義而只是使用名目的話,則這樣的言語乃隨便使用之語也。譬如雖儘管只是庶民之身卻自稱是國王者也,即使如何地說自己是國王,也只是隨便使用之語也。但是,任憑其如何地鼓動如簧之舌,其身仍是土民之卑下被嫌之身也。又如云瓦礫為玉者,即使再怎麼云石瓦為玉,石也不曾變為玉。汝所云之「即身即佛」之名目亦如同此,有名無實(只有名稱而全無實義)也,可哀也可哀也。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日 蓮 正 宗 之 源 流 及 日 顯 之 非[略本]
(廣本可參考2014.11.1之日蓮正宗之源流)
由此可知,日興上人乃大聖人血脈付法之弟子也。
其後日興上人於「大石原」之地興建寺院、僧坊作為日興門流的根本道場,號為「多寶富士大日蓮華山大石寺」,待他日廣宣流布之時,再依照遺命公稱為本門寺。如此,好不容易地,七百多年來,大聖人之妙法才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而於公元一九一二年(日本大正元年)第五十七世法主日正上人時,正式將宗名定為「日蓮正宗」。這就是今日「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的由來。
但不幸的,公元一九七九年(日本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大聖人血脈相承第六十六世法主日達上人御遷化之後,提不出任何相承之証據的阿部日顯師,不遜地居於猊座,宛如七百多年前之日向。不僅如此,阿部師為了利用創價學會的政治力和經濟力來鞏固自己之地位,竟勾結創價學會一同彈壓活動家僧侶。本來對創價學會之錯誤最須強烈加以糾正的,應該就是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了,但阿部師卻自己進前來閉日蓮正宗之所有僧俗之口,猶如謗法之叡山第三之座主慈覺,本應守城之人卻成了破城者,遂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此等之種種不禁讓我們覺得,大聖人之尊靈是否還在大石寺呢。然而慶幸的,翌年的公元一九八○年,守護大聖人之正法正義的活動家僧侶們結成了「正信會」,為了大聖人之妙法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對未反省的創價學會和擁護犯錯的創價學會的阿部師進行更強烈的批難,就猶如七百多年前的日興門流[註]。
今我我正信會之僧俗,在我我正是日蓮正宗之僧侶也、信徒也之自負下,直至「日蓮正宗」恢復本來之日蓮正宗之信仰之前,都將繼續努力活動下去。
註: 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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