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云,此義「與(暫且寬容地一往來解釋)」而云時,雖彷彿覺得可有(有些道理)歟,然「奪(以嚴格的立場再往來解釋)」而云時,則乃非常之墮地獄之【邪】義也。其故(其理由),縱使有一人如此得意(心得這樣的開會之意義)而受持法華經以外之諸經並唱諸佛菩薩之名號,然沒有心得開會之意者,只是於偏見、偏情來持唱故,縱令心得之人一人成佛,然萬人卻皆會墮地獄之邪見之惡義也。爾前所立之法門之名言(名稱)和其法門之內所談之道理之所詮(肝要),皆是依偏見、偏情之物
諸 宗 問 答 抄 五
諸 宗 問 答 抄 六
也,就如法華經方便品所說的「入邪見稠林
若有若無等(於邪見之密林進入若有若無之迷惑)」之權教也。因此,以此等【之教】之名言(名目)來持唱,觀【念】此等【之教】之所詮之理,則心得【開會之法門者也好】不心得【者也好】完全皆當墮地獄矣。堅信有心得而唱持者,就宛如認為牛蹄之蹄印所積之水可收大海之水一樣,乃僻見者也,如何能免三惡道呢。又不心得【開會之法門】而唱持者,自本(根源)迷惑者故,依其邪見、權教之執心而入無間大城之事無疑者也。因此法華經以前之權教即使開會之後仍應斥捨為粗(劣之意)教(教法)也。所以惡法縱使有名言,有所詮之極理,也決不可唱持也。妙樂大師於止觀弘決卷二釋云「相待、絕待俱須離惡,圓著尚惡,況復餘耶」。此釋文之意「相待妙之時也好、絕待妙之時也好,俱須離惡,即使是執著於圓教猶為惡,何況是其餘之藏教、通教、別教」這樣云之釋文也。圓者滿足之意也,餘者欠減之意也。連執著於圓教之十界【眾生】平等成佛之法,猶斥為惡;何況是執著於十界不能平等成佛之欠減之惡法,朝夕受持、讀、誦、解說、書寫者耶。縱令開會爾前之圓【教】而入法華經之圓教,爾前之圓也非和法華之圓同一味也。即使開會而入法華經之中,終究也只能說是法華經体內之權(方便教),而不能說是体內之實也。此体內之權取出於体外,暫且「於一佛乘
分別說三(真實之一佛乘之教,以方便分說為三乘)」時,付給方便之權教圓教之名,而被說為【方便之】三乘中之圓教,當然和真實之法華經之圓教不一樣也。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日 蓮 正 宗 之 源 流 及 日 顯 之 非[略本]
(廣本可參考2014.11.1之日蓮正宗之源流)
由此可知,日興上人乃大聖人血脈付法之弟子也。
其後日興上人於「大石原」之地興建寺院、僧坊作為日興門流的根本道場,號為「多寶富士大日蓮華山大石寺」,待他日廣宣流布之時,再依照遺命公稱為本門寺。如此,好不容易地,七百多年來,大聖人之妙法才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而於公元一九一二年(日本大正元年)第五十七世法主日正上人時,正式將宗名定為「日蓮正宗」。這就是今日「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的由來。
但不幸的,公元一九七九年(日本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大聖人血脈相承第六十六世法主日達上人御遷化之後,提不出任何相承之証據的阿部日顯師,不遜地居於猊座,宛如七百多年前之日向。不僅如此,阿部師為了利用創價學會的政治力和經濟力來鞏固自己之地位,竟勾結創價學會一同彈壓活動家僧侶。本來對創價學會之錯誤最須強烈加以糾正的,應該就是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了,但阿部師卻自己進前來閉日蓮正宗之所有僧俗之口,猶如謗法之叡山第三之座主慈覺,本應守城之人卻成了破城者,遂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此等之種種不禁讓我們覺得,大聖人之尊靈是否還在大石寺呢。然而慶幸的,翌年的公元一九八○年,守護大聖人之正法正義的活動家僧侶們結成了「正信會」,為了大聖人之妙法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對未反省的創價學會和擁護犯錯的創價學會的阿部師進行更強烈的批難,就猶如七百多年前的日興門流[註]。
今我我正信會之僧俗,在我我正是日蓮正宗之僧侶也、信徒也之自負下,直至「日蓮正宗」恢復本來之日蓮正宗之信仰之前,都將繼續努力活動下去。
註: 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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