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劫御書(智惠亡國御書) 建治二年 五五歲
云減劫者,隨著人心內之貪、瞋、痴三毒漸漸強盛,人之命也漸漸縮短,身材也越變越小。
漢土、日本國於佛法傳來以前,以三皇、五帝、三聖(老子、孔子、顏回)等之外經來調整民心而治世,但次第地人心善漸衰惡漸榮,而外經之智淺薄故,難規勸惡之深失。依外經已無法治世故,漸漸從月氏傳來佛經而治世間之際,世才得到平穩。此完全是有賴於佛教之賢智,能夠詳明人民之心也。然現在所謂之外典已非本來之外經之心。佛法傳來之時,外經和佛經雖有爭論,然外經漸居劣勢,王和民皆不用故,外經於是成為內經之所從而不再爭勝負,但這當中,外經之人人拔取內經之心而增添彼等之智惠,並入於外經【而偽稱外經本來就有之】,愚痴之王遂以為外典賢也。又人心善智惠漸衰,惡智惠漸榮故,雖欲以佛經中小乘經之智惠來治世間,但代不能安定。其時於是弘大乘經而治代之際,代(世中)才稍微安定矣。其後,大乘經之智惠又不足以治世故,於是取出法華一乘經之智惠來治代故,代才稍微暫時安定矣。
然而今代紛亂之世,外經也好、小乘經也好、大乘經也好、一乘法華經也好,都
減 劫 御 書 一
減 劫 御 書 二
已經無效了。所以者何,則乃因眾生之貪、瞋、痴之心之聰明宛如大覺世尊之大善之聰明也。譬如犬,鼻之敏銳超過人,又其鼻分辨鳥、獸之氣味之能力不劣於大聖之鼻通(鼻根之神通力)。又梟之耳能聽見微小的聲音,鳶之目能看見遙遠的東西,雀之舌能自在地旋轉,龍之身能敏捷地運行,是皆優於伶巧之人也。如是,末代濁世之人心之貪欲、瞋恚、愚痴之聰明,縱令是如何之賢人聖人亦難治(治理)也。其故(原因是),對貪欲佛以不淨觀之藥治(醫治)之,對瞋恚佛以慈悲觀之藥治之,對愚痴佛以十二因緣觀之藥治之,但今病氣太重故,說此等之法門反而會令人墮落,而益增貪欲、瞋恚、愚痴。譬如對火用水消之,對惡用善打之。然而對出自水之火,若用水來澆的話,則水宛如變成油,反而越發成為大火也。
今末代惡世,比起世間之惡,出世【間】之法門生出大惡矣。人人不知此故,以大惡之法門作為所依而修善根故,遂愈益發生代之衰亡之事。供養今代之天台、真言等諸宗之僧等,外見雖似修善根,然內實【犯了】超過十惡五逆之大惡也。因此,欲治代(治世)之事,如大覺世尊之智惠之智人出現於世,與如仙予國王之賢王合力,完全止掉今世外表之善根(善行),對修大惡而卻被認為是八宗之智人者,或責,或流放,或止布施,或斬首,這樣,代才可能稍微安定。
法華經第一卷之方便品所說之「諸法實相,乃至,唯佛與佛,乃能究盡」者,是也【諸法與世間之實相非分別之物也】。又云「本末究竟」,此之「本」者,惡之根(根本)、善之根也,云「末」者,惡之終、善之終也(自善惡之根本所衍生出之善惡之枝葉也)。而極悟善惡之根本枝葉云佛也。又天台大師摩訶止觀釋云「夫一心具十法界」,章安大師觀心論疏釋云「佛尚此為大事,何可得易解也」,妙樂大師止觀弘決釋云「乃是終窮究竟極說」。又法華經法師功德品云「【佛所說之法】皆與實相不相違背」,天台大師法華玄義承之云「一切世間治生產業,皆與實相不相違背」。
智者不於世間法外行佛法(不行與世間法無關之佛法)。即能【一方面】仔細心得世間治世之法【一方面又修行佛法之人】云智者也。殷代濁而民苦惱之時,太公望出世而斬殷紂之頸而止民嘆。又二世王(秦二世)【酷政】,民之口嚐盡苦味,張良出而治代,令民之口甘。此等雖為佛法【傳來】以前之事,然太公望及張良作為教主釋尊之御使而救民也。外經之人人雖不知,然彼等(太公望及張良等)人人之智惠,於內心實夾有佛法之智惠者也。以今代言之,當連續發生正嘉之大地震及文永之大彗星等災難時,若有智惠賢之國主,則當會用日蓮也。又即使其時不用,於文永九年〈公元一二七二年〉之同室操戈及十一年之蒙古侵攻之時,也應如周文王之迎太公
減 劫 御 書 三
減 劫 御 書 四
望,如殷高丁王之自七里邀請傅悅一樣,起用我日蓮也。【光輝之】日月於生盲者不為財(沒有一點用處);愚王之憎恨賢人者,是也(就如同此事也)。繁瑣故,就不再寫了。法華經之御心(「諸法實相」之心)者,就如上述之教導,請不要以為是離現實之姿太遠之理論。大惡【起】乃大善當來之瑞相也。一閻浮提內【大惡】紛亂的話,則【唯一之大善之法華經之題目】閻浮提內廣令流布之事,無疑者也。
【今度】遣大進阿闍梨參拜故【高橋】六郎入道殿之墓。昔聞我之法門並共實踐之年久之人人有過世之場合,若在關東之內,我都會想要前往參拜並於墓前讀誦自我偈。然而今時之情況,若日蓮前往彼處的話,則其日立刻聞於一國,鎌倉甚至又將騷動歟。即使是有志之人也,一旦前往拜訪,亦會恐於周遭之人目矣。所以至今不能前往拜訪故,想【高橋六郎入道之】聖靈當何等地想念我歟,實在不能再無所作為了。在此情形下,先遣弟子大進阿闍梨令於御墓前奉讀自我偈也。此由(緣由)請御承知。恐恐謹言。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創 價 學 會 之 逸 脫
創價學會是昭和(日本昭和年代)時才新誔生的信徒團体。乘著戰後之高度成長期之波,用功德(=現世利益)和罰論增加會員數,最後成了輕蔑法華講的一個團体。持著強大組織力的創價學會,使日蓮正宗(=宗門)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特別是第三代會長池田大作氏,提倡學會獨自之路線,而背離了日蓮大聖人之教義。
所謂學會獨自之路線又稱「五十二年路線」,即創價學會於昭和五十二年所提出的獨自之路線。其犖犖大者如下:
「『人間革命』(池田氏著)就是現代之御書」
「在現代,創價學會的會館就是寺院」
「以流佈佛法為生活的話,則雖是在家之身也可受供養」
「對評論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發動學會員展開集体批鬥之事件」
「御題目(南無妙法蓮華經)商標登記未遂事件」 凡此種種不勝枚舉。
理應是日蓮正宗之信徒團体的創價學會,卻開始任意變更「日蓮正宗」之教義,最後竟然以池田大作氏為本佛,而用「池田教」這個違悖的新教義在「日蓮正宗」之名下開始謳歌,成了既非鳥亦非鼠的蝙輻鳥,進而混淆了社會大眾對日蓮正宗的認知。
為了糾正創價學會的謗法行為,將其導向正確的信仰之道,而有「正信會」僧俗(=僧侶和信徒)」的奮起,其僧俗所展開的運動就是「正信覺醒運動」。
因正信會僧俗的奮起並日達上人的全力支持下[註1],覺醒運動於全國各地快速地擴展開來,迫使創價學會不得不反省其種種的謗法行為。然而不幸的日達上人御遷化後[註2],拿不出正式相承的証據,也沒有遵照儀式,詐稱法主的阿部日顯師卻擁護創價學會,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
註1: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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