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云,抑見正嘉之大地震、文永之大彗星,此乃不久後之自界叛逆、他國侵逼二難發生之前兆,而此又是我朝失(違背)法華經之故,此事是如何呢。答云,此二個天災、地夭,外典三千餘卷未曾記載之巨大也,三墳、五典、史記等所記之大長星(大彗星)、大地震,或一尺二尺、一丈二丈、五丈六丈耳,尚未見有充滿於一天者。地震亦又如是。以內典勘之,佛御入滅以後,不曾出現過如斯之大瑞。於月支,弗沙密多羅王亡五天竺之佛法,燒盡十六大國之寺塔,斬僧尼之頭時,亦無如斯之瑞。於漢土,會昌天子(唐武宗)廢寺院四千六百餘所,令僧尼二十六萬五百人還俗時,亦未出現此等之瑞。我朝欽明天皇之時代,佛法渡來而守屋與佛法敵對之時,又清盛法師(平清盛)燒失奈良七大寺之時,又山僧等(比叡山之僧徒)燒亡園城寺之時,亦沒出現未曾有之大彗星也。勘案此等之事當可知,必將有較此等之事更重大之事出現於一閻浮提內,於是造「立正安國論」上奏於最明寺入道殿(北條時賴殿)。彼狀云〈取要〉,此大瑞(大地震及大彗星之出現)為他國亡我國之先兆也,其乃禪宗、念佛宗等失法華經之故也,因此若不斬彼法師等之頸於鎌倉由比之濱,則國必滅亡。其後文永元年大彗星發生之時又握於手而知之,更加確信此乃他國侵逼之前兆。因此前文永八年九月十二日蒙懲罰之時,重申云,予日本國之棟樑也,亡失我者必成亡失國矣。當下或許不見用,然思日後也許會用而說之也。又去年文永十一年之四月八日面對平左衛門尉時,平左衛門尉「蒙古國何時會攻打日本呢」這樣質問故,答云「經文並沒有示月日,但天眼頻怒故,所以應越不過今年」。人必疑是等之事如何可預知呢。予雖不肖之身,然為弘通法華經之行者,而王臣人民怨之故,於法華經說法之會座立誓守護行者之地神怒而震身,天神亦從身出光而威嚇此國。然不論怎麼勸諫也不用故,守護之善神最後只好入替人之身而令自界叛逆、他國來攻。
問云,此事有何証據乎。答,經(金光明最勝王經)云「由愛敬惡人,治罰善人故,星宿及風雨,皆不以時行」。夫天地乃國之明鏡(映出國之實態之明鏡)也,今此國有天災地夭,當知國主有重大之【過】失。浮於鏡故,無可諍之(爭辯)。國主有小禍(小過失)時,於天鏡可見小災。而今之大災當可知國主有大禍(大過失)。
法 蓮 抄
二一
法 蓮 抄
二二
仁王經云「【國有大過則難起之事】小難無量也,中難二十九,大難七」,今之大災當為其中之七難也。此經一名仁王,二名天地鏡。移此國土於天地鏡來見之,則一切明白也。又此經文云「聖人去時,七難必起」。【依此經文】當知此國有大聖人。又可知彼聖人不為國主所信。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日 蓮 正 宗 之 源 流 及 日 顯 之 非[略本]
(廣本可參考2014.11.1之日蓮正宗之源流)
由此可知,日興上人乃大聖人血脈付法之弟子也。
其後日興上人於「大石原」之地興建寺院、僧坊作為日興門流的根本道場,號為「多寶富士大日蓮華山大石寺」,待他日廣宣流布之時,再依照遺命公稱為本門寺。如此,好不容易地,七百多年來,大聖人之妙法才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而於公元一九一二年(日本大正元年)第五十七世法主日正上人時,正式將宗名定為「日蓮正宗」。這就是今日「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的由來。
但不幸的,公元一九七九年(日本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大聖人血脈相承第六十六世法主日達上人御遷化之後,提不出任何相承之証據的阿部日顯師,不遜地居於猊座,宛如七百多年前之日向。不僅如此,阿部師為了利用創價學會的政治力和經濟力來鞏固自己之地位,竟勾結創價學會一同彈壓活動家僧侶。本來對創價學會之錯誤最須強烈加以糾正的,應該就是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了,但阿部師卻自己進前來閉日蓮正宗之所有僧俗之口,猶如謗法之叡山第三之座主慈覺,本應守城之人卻成了破城者,遂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此等之種種不禁讓我們覺得,大聖人之尊靈是否還在大石寺呢。然而慶幸的,翌年的公元一九八○年,守護大聖人之正法正義的活動家僧侶們結成了「正信會」,為了大聖人之妙法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對未反省的創價學會和擁護犯錯的創價學會的阿部師進行更強烈的批難,就猶如七百多年前的日興門流[註]。
今我我正信會之僧俗,在我我正是日蓮正宗之僧侶也、信徒也之自負下,直至「日蓮正宗」恢復本來之日蓮正宗之信仰之前,都將繼續努力活動下去。
註: 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