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5日 星期六

撰時抄 二十九 關於第二之高名




二十九   關於第二之高名
問云,第二之文永八年九月十二日之蒙王難之時,如何知道若(傷害)我日蓮則當起(自界叛逆)(他國侵逼)之軍乎。答,大集經五十云「若復有諸剎利國王作諸非法 惱亂世尊聲聞弟子 若以毀罵刀杖打斫 及奪衣鉢種種資具 若他給施作留難者 我等令彼自然(突然)起他方怨敵 及自界國土亦令兵起飢疫飢饉 非時風雨鬥諍言訟譏謗 又令其王不久復當亡失己國」。夫雖說諸經之諸文多多,然此大集經之經文特別相當於我身,又他方怨敵之大蒙古國兵起之時臨,而殊覺珍貴故,所以引用之。此經文之我等者,梵王、帝釋、第六天魔王、日天、月天和四天王等三界一切之天眾、龍眾等也。此等之眾之上主(領導者),佛前參詣誓云「佛滅後,正法、像法、末法之中,若邪法之比丘等向國主訴行正法者,而國主若思此乃親近王之人,忠於王之人,而且是我尊敬之人所說之事故,遂不講道理,不查明是非,就聽信所訴,而對彼智人兇狠地侮辱等,則其國自然(突然)大兵亂出現,後當遭他國所攻。於是其國主喪亡,其國亦滅亡」這樣申說。痛痒(傷痛)者是也。予身今生無什麼了不起的過失,但思為扶國,報生國之恩,而不為御用,真的很遺憾;而於草庵被呼叫出來時,強行取出我懷中之法華經第五卷並用其猛烈地打擲我,最後終於將我縛捕並遊於鎌倉之町中。於是我向日月等之諸天「昔於靈山會上立誓守護法華經之行者之日天、月天儘管居於天,但今度見日蓮值大難而不替我值難者,日蓮非法華經之行者之故歟,如果是這樣,則我當立刻改邪見。但若日蓮是法華經之行者的話,則請天立刻給見此國之驗。若不然的話,則今之日天月天等欺騙釋迦、多寶、十方之佛之大妄語之人也。超過提婆達多之虛誑罪、俱伽利之大妄語百千萬億倍之大妄語之天眾也」這樣揚聲而申,五個月後立刻出來自界反逆難也。所以若國土愈來愈亂,雖我身是不足取之凡夫,然既持法華經以上,云當世日本第一之大人也。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創價學會是昭和(日本昭和年代)時才新誔生的信徒團体。乘著戰後之高度成長期之波,用功德(=現世利益)和罰論增加會員數,最後成了輕蔑法華講的一個團体。持著強大組織力的創價學會,使日蓮正宗(=宗門)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特別是第三代會長池田大作氏,提倡學會獨自之路線,而背離了日蓮大聖人之教義。
所謂學會獨自之路線又稱「五十二年路線」,即創價學會於昭和五十二年所提出的獨自之路線。其犖犖大者如下
「『人間革命』(池田氏著)就是現代之御書」
「在現代,創價學會的會館就是寺院」
「以流佈佛法為生活的話,則雖是在家之身也可受供養」
「對評論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發動學會員展開集体批鬥之事件」
「御題目(南無妙法蓮華經)商標登記未遂事件」                       凡此種種不勝枚舉。
理應是日蓮正宗之信徒團体的創價學會,卻開始任意變更「日蓮正宗」之教義,最後竟然以池田大作氏為本佛,而用「池田教」這個違悖的新教義在「日蓮正宗」之名下開始謳歌,成了既非鳥亦非鼠的蝙輻鳥,進而混淆了社會大眾對日蓮正宗的認知。
為了糾正創價學會的謗法行為,將其導向正確的信仰之道,而有「正信會」僧俗(=僧侶和信徒)」的奮起,其僧俗所展開的運動就是「正信覺醒運動」。
  因正信會僧俗的奮起並日達上人的全力支持下[註1],覺醒運動於全國各地快速地擴展開來,迫使創價學會不得不反省其種種的謗法行為。然而不幸的日達上人御遷化後[註2],拿不出正式相承的証據,也沒有遵照儀式,詐稱法主的阿部日顯師卻擁護創價學會,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

1: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2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御遷化。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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