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對慈覺、智証之批判
像這樣,慈覺、智証二人乃傳教、義真之御弟子,雖渡漢土又有值遇天台、真言之明師,然對二宗之勝劣不能思定歟。或真言勝,或法華勝,或理同事勝等云云。又申下之宣旨中,論二宗勝劣之人被當成違勅(違背天皇之命)者這樣來禁止。此等皆可謂自語相違矣,所以可以想見的,他宗之人即使錯誤也不會用意其吧。但「二宗齊等(一樣,沒有勝劣之差別)者,先師傳教大師之御義也」這樣被引載於宣旨,抑此義傳教大師書於何書乎,此事當好好地追尋矣。
慈覺、智証和日蓮要探索傳教大師之御事,這種事就有如要和自己之父母爭歲數,朝日天睨視一樣,雖無論如何也沒有勝算,然作為慈覺、智証之同伴之人人,請設法準備明白之証文吧。總之,一定要有可信用之物故也。玄奘三藏乃渡印度而見月氏之婆沙論之人也,然被未渡天竺之法寶法師責備其翻譯之錯誤。法護三藏雖見印度之法華經之原本,卻被未見原本之漢土之人士指摘其囑累品先後位置之錯誤。設即使慈覺奉值傳教大師而習傳,即使說智証自義真和尚面授口決,但若與傳教、義真之正文相違的話,豈可不加懷疑乎。
傳教大師之云依憑天台集之書,大師第一之秘書也。彼書之序云「新來真言宗則泯筆授之相承(新渡來的真言宗否認善無畏曾經欺騙天台宗之一行禪師而取入一念三千法門於大日經),舊到華嚴家則隱影響之軌模(以前渡來的華嚴宗則隱瞞法藏之五教判乃受天台之四教判之影響而建立之事實),沈空之三論宗忘彈呵之屈恥而覆稱心之醉(拘泥於空理之三論宗忘了嘉祥被天台論難而歸伏之事,又掩飾嘉祥醉心於章安大師之法門之事)。著有法相非撲揚之歸依撥青龍之判經等(執著於有之法相宗輕蔑撲揚之智周之歸依天台大師,又青龍寺之良賁拒絕用天台大師之經典之釋)。乃至,謹著依憑天台集一卷,贈同我之後哲(同我之志之後世之學者)。日本第五十二葉(代)嵯峨天皇弘仁七年<丙申>之歲之事也」。次下正宗(本文之意)云「天竺名僧,聞大唐天台教迹(釋書)最堪簡邪正(最能夠正確地辨佛法之邪正),渴仰訪問(渴仰拜見此釋書),可否請翻譯而傳來天竺呢」,續云「豈非中國(指天竺)失法求之四維。而此方(指漢土)少有識者(少有識天台釋書之貴重者)。如魯人耳(如魯國之人不知自國之孔子乃聖人而粗略地對待之一樣)」。此書(指依憑天台集)責法相、三論、華嚴、真言四宗之書也。若天台、真言二宗同一味的話,則真言宗如何可責呢。而不空三藏等被書為「如魯人耳」,善無畏、金剛智、不空之真言宗美妙的話,如何可「如魯人耳」這樣惡口呢。又天竺之真言既同又勝天台宗的話,則天竺之名僧爲何要懇請不空,說「天竺無正法」呢。總之,慈覺、智証二人,口雖自稱是傳教大師之御弟子,然心非御弟子也。其原因,此書云「謹著依憑天台集一卷,贈同我之後哲」故也。同我二字,「真言宗乃劣於天台宗」這樣習傳,才是可有「同我」也。自己申下宣旨云「專違先師之義成偏執之心」,又云「凡厥師資之道,欠一不可」。若按照此宣旨的話,則慈覺、智証正是專違先師之人吧。雖恐斯責(這樣去責慈覺、智証等),然若不責此,則想大日經、法華經之勝劣必破矣,故懸命於的(箭靶的中心)來責也。此二人和弘法大師之想法相同故,不會責弘法大師之邪義是當然的道理。因此與其花費食糧,花費眾多之人之工夫而渡漢土,不如好好地竭力習學本師傳教大師之御義不是更好歟。所以叡山之佛法,但計傳教大師、義真和尚、圓澄大師三代。天台座主既移(已經變成)真言座主矣。名及所領是天台宗之山,但其主是真言師也。所以慈覺大師、智証大師,破法華經之「已今當」之經文之人也。破已今當之經文的話,豈非釋迦、多寶、十方諸佛之怨敵乎。「弘法大師正是第一之謗法之人」雖這樣認為,然此慈覺、智証之事豈止是似彼(指弘法大師)之惡事而已。其故(其理由),誰見了都知道是惡事之事,沒有人會故意去用,故那樣的惡事就絕對不會成就。弘法大師之御義過於僻事(惡事)故,就連弟子等也不用;雖印及真言之事相是其門家(彼宗之特色),但其教相之法門,弘法之義難用故,而用善無畏、金剛智、不空、慈覺、智証之義也。而慈覺、智証之義正是「真言和天台理同也」等等這樣言故,於是人們皆「原來如此」這樣認為了。而自然傾心於事勝之印及真言了,天台宗之人人亦為了奉修畫像木像之開眼之佛事而習真言之事相,於是日本一同墮於真言宗,而天台宗無一人矣。譬如法師和尼,黑和青,容易混淆故,眼暗之人會看錯;僧(出家之僧侶)和男(在家之男性),白和紅,即使眼暗之人亦不迷惑,況眼明者乎。慈覺、智証之義,如法師和尼,黑和青,容易混淆故,智人(有智慧之人)亦迷,何況是愚人(愚痴之人)那更不用說了,所以此四百餘年之間,叡山、園城寺、東寺、奈良、五畿、七道,又日本一州(國之義),皆成謗法者矣。
日 蓮 正 宗 之 源 流 及 日 顯 之 非[略本]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日 蓮 正 宗 之 源 流 及 日 顯 之 非[略本]
(廣本可參考2014.11.1之日蓮正宗之源流)
由此可知,日興上人乃大聖人血脈付法之弟子也。
其後日興上人於「大石原」之地興建寺院、僧坊作為日興門流的根本道場,號為「多寶富士大日蓮華山大石寺」,待他日廣宣流布之時,再依照遺命公稱為本門寺。如此,好不容易地,七百多年來,大聖人之妙法才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而於公元一九一二年(日本大正元年)第五十七世法主日正上人時,正式將宗名定為「日蓮正宗」。這就是今日「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的由來。
但不幸的,公元一九七九年(日本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大聖人血脈相承第六十六世法主日達上人御遷化之後,提不出任何相承之証據的阿部日顯師,不遜地居於猊座,宛如七百多年前之日向。不僅如此,阿部師為了利用創價學會的政治力和經濟力來鞏固自己之地位,竟勾結創價學會一同彈壓活動家僧侶。本來對創價學會之錯誤最須強烈加以糾正的,應該就是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了,但阿部師卻自己進前來閉日蓮正宗之所有僧俗之口,猶如謗法之叡山第三之座主慈覺,本應守城之人卻成了破城者,遂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此等之種種不禁讓我們覺得,大聖人之尊靈是否還在大石寺呢。然而慶幸的,翌年的公元一九八○年,守護大聖人之正法正義的活動家僧侶們結成了「正信會」,為了大聖人之妙法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對未反省的創價學會和擁護犯錯的創價學會的阿部師進行更強烈的批難,就猶如七百多年前的日興門流[註]。
今我我正信會之僧俗,在我我正是日蓮正宗之僧侶也、信徒也之自負下,直至「日蓮正宗」恢復本來之日蓮正宗之信仰之前,都將繼續努力活動下去。
註: 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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