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尊 問 答 抄 弘安元年九月 五七歲
問,弘法大師讚岐之國之人,勤操僧正之弟子也。極習三論、法相等六宗,去延曆二十三年(公元八○四年)五月,帶著桓武天皇之勅宣入漢土,依順宗皇帝之勅許入青龍寺,從惠果和尚相承真言之大法。惠果和尚自大日如來以來第七代之相承也。人雖更替,然法門和大日如來同也。這就譬如瓶之水移到別之瓶一樣。大日如來和金剛薩埵、龍猛、龍智、金剛智、不空、惠果、弘法之瓶雖異,然所傳之智水同為真言之法門也。弘法大師從惠果和尚習得真言之法,渡三千(三千里)之波濤而歸日本國,奉授於平城、嵯峨、淳和之三帝。弘仁十四年(公元八二三年)正月十九日賜給東寺建立之勅許,弘通真言之秘法。從而五畿七道、六十六個國二個島(指全日本國)振真言之金剛鈴,又手握金剛杵之人無一人非弘法大師之弟子也。
又慈覺大師下野之國之人,廣智菩薩之弟子也。大同三年(公元八○八年)御歲十五登叡山而成傳教大師之御弟子,十五年之間習六宗,又習傳法華、真言二宗,承和五年(公元八三八年)御入唐。其時正好是彈壓佛教人稱會昌天子之武宗皇帝之朝代也。奉值法全、元政、義真、法月、宗叡、志遠等之天台及真言之碩學,極習顯密(顯教和密教)之二道。而且特別花了十年的歲月盡功於真言秘教之研究。是從大日如來以來第九代之相承也。歸朝後於嘉祥元年(公元八四八年)成為仁明天皇之御師,仁壽、齊衡年間造金剛頂經之疏七卷和蘇悉地經之疏七卷,於叡山建立總持院,成為第三之座主。日本天台宗之真言密教於焉開始。
又智証大師讚岐之國之人,天長四年(公元八二七年)御歲十四登叡山,成為義真和尚之御弟子。在日本國於義真、慈覺、圓澄、光定等諸大德習傳八宗,仁壽元年(公元八五一年)蒙文德天皇之勅宣而渡漢土,於唐宣宗皇帝之大中年間,於法全、良諝和尚等諸大師七年之間極習顯密二教,天安二年(公元八五八年)御歸朝而成為文德天皇、清和天皇之御師。像這樣,代代之明主、時時之臣民為現為當(為了現世安穩、後生善處),對此如日如月之三大師信仰有餘,歸依無怠,故一般之愚者就只有完全相信了。誠然若不違背涅槃經之「依法不依人」之釋尊之金言的話,則不依佛之法而依弘法等之人師之說是絕對不許的。如果是這樣,那麼招致如此之事態(指上述之王臣等對弘法等三大師之信仰歸依)之原因又是如何呢。
答,夫教主釋尊御入滅後,一千年之正法時代之間,月氏佛法弘通之次第(順序),開始之五百年流布小乘教,其後之五百年流布大乘教,雖有小乘和大乘,權教(權大乘)和實教(實大乘)之諍,然顯教和密教(指真言密教)之區別還沒那麼明確。
接著進入像法時代,第十五年之時(即佛滅後一○一五年)佛法始渡漢土。剛開始儒道(儒家和道家)和釋教(佛教)有一些諍論,而其勝劣未決,但其後伴隨著佛法漸漸流布開來,而產生了小乘和大乘,權教和實教之諍論,然而其諍論沒有什麼值得特別提的。但佛法渡漢土六百年之頃,唐玄宗皇帝之朝代,善無畏、金剛智、不空三個三藏法師從月氏入漢土後,立真言宗時,華嚴、法華等諸宗卻意外地被其降了格。此之故,上自皇帝下至萬民皆認為真言和法華經有如天地雲泥之差別矣。其後唐德宗皇帝之朝代,謂妙樂大師之人雖認為真言若與法華經相比,實遠劣於法華經,但因沒有強烈地主張故,於是沒有能辨別法華和真言之勝劣之人。
日本國則人王三十代欽明天皇之御世,由百濟國始渡來佛法,但最初之三十餘年,神(日本原為神道之國)和佛激爭。其後三十四代推古天皇之朝代,聖德太子始積極地弘通佛法。高麗國之惠觀和百濟國之觀勒二上人來朝弘三論宗,孝德天皇之朝代道昭渡漢土而傳入禪宗,天武天皇之朝代新羅國之智鳳渡來法相宗。第四十四代元正天皇之朝代,善無畏三藏雖渡來大日經,然未弘通。聖武天皇之朝代,審祥大德和朗弁僧正渡來華嚴宗,人王四十六代孝謙天皇之朝代,漢土唐朝之鑑真和尚渡來律宗和法華宗,但只廣布律宗,而未弘法華。
第五十代桓武天皇之朝代,延曆二十三年七月,傳教大師蒙勅宣而渡漢土,奉值妙樂大師之御弟子道邃、行滿二師,傳受法華宗之定學和慧學,並傳受道宣律師之菩薩戒,又從謂曉順和尚之人傳習真言密教,而歸朝日本國。關於真言和法華之勝劣,認為依據漢土諸師之教導難定其勝劣,而改以大日經和法華經之各種之釋來判其勝劣時,則「大日經不但是劣於法華經,大日經之疏還取天台宗之肝心而入真言宗」這樣勘給。
其後弘法大師,對真言宗之根本經典大日經被比下去之事覺得有遺恨歟,為了建立真言宗而種種地思維,而主張「法華經非只是劣於大日經,也劣於華嚴經」。那麼,若慈覺、智証兩大師之叡山和園城寺不允許弘法大師此謬誤之義,則弘法大師之僻見將無法廣布於日本國。彼兩大師雖不認同華嚴經比法華經勝,然法華和真言之勝劣則永同心於弘法大師故,兩大師怎麼也沒想到彼等竟會成了本師傳教大師之大怨敵。其後日本國之諸碩德等,雖多有智慧高者,然無超越弘法、慈覺、智証三大師之人故,至今四百餘年之間,日本一同真言密教勝法華經這樣決定矣。這當中雖偶而有習天台宗而知真言不及法華之人,然恐於天台座主及仁和寺之御室之高貴,而沒說出此事。又雖然習天台宗,但對真言不及法華之事不是很理解,所以即使有好不容易才說出「真言和法華同義」之人,也會被真言宗之人「豈有此理」這樣取笑也。結果,日本國中數十萬之寺社皆成了真言宗矣。即使偶而有兼有真言宗和法華宗之寺,也是真言如主,法華如所從也。又若兼學兩宗之人,心中也皆一同相信真言也。諸寺、諸山之座主、長吏、檢校、別當,全部都是真言僧故,所謂「上之所好,下皆從之」故,日本國中一人都不遺漏地全部都是真言宗也。因此日本國之人人,口雖經文「法華最第一」這樣讀,然心「法華最第二」「法華最第三」這樣讀也。或者,身、口、意三業共「法華最第二」「法華最第三」這樣讀也。三業相應皆「法華最第一」這樣讀之法華經之行者,從傳教大師以後,四百餘年之間無一人。況法華經分別功德品所說之「能持此經」之行者,四百餘年之間更是不會有。如法華經法師品所說的,此經之行者「如來現在,猶多怨嫉,況滅度後」,滅後末法之眾生,上自一人(指天皇)下至萬民皆法華經之大怨敵也。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日 蓮 正 宗 之 源 流 及 日 顯 之 非[略本]
(廣本可參考2014.11.1之日蓮正宗之源流)
由此可知,日興上人乃大聖人血脈付法之弟子也。
其後日興上人於「大石原」之地興建寺院、僧坊作為日興門流的根本道場,號為「多寶富士大日蓮華山大石寺」,待他日廣宣流布之時,再依照遺命公稱為本門寺。如此,好不容易地,七百多年來,大聖人之妙法才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而於公元一九一二年(日本大正元年)第五十七世法主日正上人時,正式將宗名定為「日蓮正宗」。這就是今日「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的由來。
但不幸的,公元一九七九年(日本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大聖人血脈相承第六十六世法主日達上人御遷化之後,提不出任何相承之証據的阿部日顯師,不遜地居於猊座,宛如七百多年前之日向。不僅如此,阿部師為了利用創價學會的政治力和經濟力來鞏固自己之地位,竟勾結創價學會一同彈壓活動家僧侶。本來對創價學會之錯誤最須強烈加以糾正的,應該就是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了,但阿部師卻自己進前來閉日蓮正宗之所有僧俗之口,猶如謗法之叡山第三之座主慈覺,本應守城之人卻成了破城者,遂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此等之種種不禁讓我們覺得,大聖人之尊靈是否還在大石寺呢。然而慶幸的,翌年的公元一九八○年,守護大聖人之正法正義的活動家僧侶們結成了「正信會」,為了大聖人之妙法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對未反省的創價學會和擁護犯錯的創價學會的阿部師進行更強烈的批難,就猶如七百多年前的日興門流[註]。
今我我正信會之僧俗,在我我正是日蓮正宗之僧侶也、信徒也之自負下,直至「日蓮正宗」恢復本來之日蓮正宗之信仰之前,都將繼續努力活動下去。
註: 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