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1月6日 星期四

本 因 妙 之 佛 法




       譯自繼命新聞『成佛之道』
                                           
本因者,相對於本果之語也。一般所說之「因行果德」,基本上是在示本因者凡夫之修行,本果者因其本因之修行而得之果報,即意味成佛也。然而於大聖人之佛法,云本因者,非單只是說「凡夫為了成佛之修行」這樣的意思,而是進一步表示本質上的世界觀的不同。首先簡略地敘述一下大聖人之佛法和釋尊之佛法的不同。大聖人之佛法,無論是在本尊觀、成佛觀上,其思考之方向都和釋尊之佛法有著本質上的不同,可以說是完全另外的世界。這裏說的本因當然是大聖人佛法之世界之事,而本果者不用說乃釋尊佛法之世界之事。
那麼是何原故說大聖人之佛法是本因之佛法呢。今想試著從各種角度來思考其理由。

     本因之成佛當位即妙、不改本位之成佛

大聖人於『御講聞書』云
「奉持此經時為本因,云其本因原樣地成佛,就是在云本果也。日蓮弟子檀那之肝要,乃與其以本果為(宗旨)不如以本因為宗也」。
釋尊所說之幸福觀(成佛),一言以畢之,就是以斷煩惱作為目的。其階段,天台大師大別為六個,此即所謂的六即〡理即、名字即、觀行即、相似即、分真即、究竟即。理即者,什麼都不知道之凡夫;名字即者,知佛之教導並信仰之階段;然後從觀行即嚴格的修行開始,經相似即、分真即,最後到達究竟即而成佛之意思也。
從凡夫到佛之過程,像這樣用文字來表示的話,幾行就結束了,但實際上,連彼天台大師即使耗費一生也只能到達觀行即,之後,生而死,死而生,其間不知要經過多少回的反覆難行苦行,最後才好不容易地到達究竟即,所以何況是末法德疏學淺之凡夫之我等,那真的就要先昏倒再說了。
這就是釋尊佛法成佛之定律,到達究竟即之人云佛,而為斷盡煩惱之絕對幸福之人。但若從反面來看,則無論有怎樣的理由,總之只要是沒有到達究竟即之人,則不能得到絕對之幸福。說「修行階段」為本因,說「究竟即」為本果故,所以云此為「本果之成佛」。「然而,若是這樣的話,則等於是釋尊向我們說『你不能成佛』」即使有人這樣說的話也不算過言。
大聖人為了這樣的我們,相對於本果之成佛而說「本因之成佛」。大聖人於『波木井三郎殿御返事』云
「法華經之(意),在說當位即妙、不改本位而不捨罪業而成佛道也」。
其意是在說:末法之一切眾生啊,不要擔心,我之教,謂「當位即妙、不改本位」,即不改凡夫之姿,照樣持著罪業,而能成佛。
那麼,大聖人所說的本因之成佛—當位即妙、不改本位之成佛者,具体來說是什麼樣的事呢。
如果將「自理即之凡夫至究竟即之佛」之過程譬喻為馬拉松的話,則釋尊之佛法不管跑者之素質及環境等之因素,只有確實到達終點之人才能得救,而沒有到達終點之人,無論其有多努力也不能得救。
然而就連眾生之機根勝之釋尊之時代,能夠到達終點者也只是極少數之人。何況末法德疏學淺之凡夫,能夠擁有到達終點之素質及環境之人一個也沒有。
所以,大聖人教導我們,雖若說素質則只有愚鈍,若看結果則只有慘淡,然縱使只跑十步、百步就倒下,只要是以自己能有之力盡情地發揮,拼命地向終點跑之姿勢就是尊貴之姿。
末法德疏學淺之凡夫,跟規定之終點等無關,各各於各各之立場竭盡全力地跑,而拿出全力之處就是各各之終點,這就是所謂的「即身成佛」也。亦即,釋尊之佛法,是否到達規定之終點,徹底地只問結果,但大聖人之佛法,則非是否有到達終點,而是問是否有「竭盡全力拼命地跑」這樣的姿。
我等,若以先前所說之六即之階段而言,距離斷煩惱之終點是如此的遙遠,而雖然今天只是一個剛起信心而好不容易成為第二階段之「名字即」之德疏學淺之凡夫,但只要能夠素直地凝視我身之煩惱,憑藉著信心,即使少許也好,能夠去反省、消滅,一心努力的話,則這當中就有所謂「拿出全力拼命努力」的滿足,這就是真之幸福、即身之成佛也,大聖人如是說。而此「名字即」並沒有必要如釋尊之佛法昇為次之「觀行即」。
日寛上人於『末法相應抄』云
「若久遠元初但限本因名字,則尚通本因之初住,何況通本果耶」。
大聖人佛法所說之「本因名字」,和釋尊佛法所說之「名字即」,其旨乃完全不同之次元。亦即釋尊佛法之名字即者,從現在起,必須不斷地累積修行,而於最後到達究竟即,可以說就是歷劫(經歷無數劫)修行之路途上之人,而大聖人佛法之名字即者,並非通往次之觀行即,而是指即座已得本因之悟,所以儘管名稱相同,然其体乃完全不同之意思也。雖為煩惱眾多之德疏學淺之凡夫,然亦渾身是汗地精進信心,而又於其之汗、其之信念上得到安穩之事,正是本因名字之即身成佛也。
如上所述,大聖人之佛法,有一點須特別提出的,就是信心和修行和成佛乃是一体的。御義口傳云「受持成佛」,受持之一行之處是為成佛也,又日寛上人於『三重秘傳抄』解說『本尊抄』之御文云

「信法華經之心強,名之為佛界」。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日蓮大聖人於公元一二五三年(日本建長五年)四月二十八日,東天告曉時分,安祥地步出清澄寺諸佛堂,站在「旭之森」(山名)的山頂,面向東方合掌,對著破曉時分冉冉升起的太陽唱出「南無妙法蓮華經 南無妙法蓮華經 南無妙法蓮華經」的閻浮第一聲。這就是大聖人的立宗大宣言,也是日蓮正宗立教開宗之始。
大聖人一生弘法,法門弟子眾多,當中有六高足,大聖人於弘安五年十月八日將其定為六老僧,即日昭、日朗、日興、日向、日頂、日持。隨後大聖人即於十月十三日御入滅,而於同十三日之晨,召六老僧於枕邊,將大法奧義口授後,寫下『身延山付囑書』:
釋尊五十年之說法,相承於白蓮阿闍梨日興。可為身延山久遠寺之別當(住持、法主)也。違背之在家出家之輩當共為非法之眾也。
弘安五年^壬午﹀十月十三日              武州 池上
                                            日蓮 花押
而於稍早的同五年九月大聖人已於『日蓮一期(一生)弘法付囑書』中授與日興上人本門戒壇之大御本尊,及繼承其一生弘法之血脈:
日蓮一期弘法,白蓮阿闍梨日興付囑之。可為本門弘通之大導師也。國主被立此法者,富士山本門寺之戒壇可被建立也。可待時而已。謂事之戒法是也。尤其我之門弟等當守此狀也。
弘安五年^壬午﹀九月 
                                            日蓮 花押
                          血脈之次第  日蓮 日興                 由此可知,日興上人乃大聖人血脈付法之弟子也。
此時之日本乃鎌倉幕府時代,為武家政治之始,建立於公元一一九二年,而於一三三三年滅亡。日興上人之御誕生是一二四六年,御入滅是一三三三年。亦即日興上人是生在鎌倉幕府一百四十二年間之中後期的八十八年間。而大聖人御入滅之時,日興上人三十七歲,所以大聖人御入滅後約五十年間,日興上人完全遵守著本師的正義。而在幕府衰亡的過程更加強化權力的專制化中,日昭、日朗、日向、日頂、日持等五老僧承受不了幕府的壓迫,竟申稱自己是「天台沙門」,所以實際上自稱是「日蓮大聖人之弟子」一門的,只有日興上人之門流了。
身為身延山久遠寺法主,受到大法付囑的日興上人,於大聖人御入滅後七年之間以久遠寺為中心向四方延伸日興門流之教化。此期間,老僧之一的日向突然上山,日興上人欣喜於他的反省而由衷地歡迎他,並推舉他為學頭來培育弟子。但不幸的,日向卻誑惑日興上人之弟子且為身延山之地頭(日本封建時代管理莊園的莊頭)的波木井實長,使實長一步步地踏入謗法之門。在規勸、誡諭無效之下,「先師之遺言(若地頭不法時,我之魂不住於此山)是正確的,達觀了今日之事。先師之尊靈既不留於此山,為何棲於此山,住於此寺,何不決然離謗法之山,依照遺命將本門戒壇建立於富士山」而毅然決然地離開身延山。而日向也終於得逞地由波木井實長命為身延之別當,然無法統之相承,則此別當又可成為何別當呢。而慶幸的,於此際,被大聖人稱讚過的南條時光(熱原法難之時大聖人曾稱讚其功勞),深覺此時正是當為護法而盡生涯之力的時候,於是迎接日興上人並於「大石原」(為一廣大的平野,後面背著名峰富士山的峻嶺,前方則可以遠眺駿河之海)之地興建寺院、僧坊作為日興門流的根本道場,號為「多寶富士大日蓮華山大石寺」,待他日廣宣流布之時,再依照遺命公稱為本門寺。如此,好不容易地,七百多年來,大聖人之妙法才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而於公元一九一二年(日本大正元年)第五十七世法主日正上人時,正式將宗名定為「日蓮正宗」。這就是今日「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的由來。
但不幸的,公元一九七九年(日本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大聖人血脈相承第六十六世法主日達上人御遷化之後,提不出任何相承之証據的阿部日顯師,不遜地居於猊座,宛如七百多年前之日向。不僅如此,阿部師為了利用創價學會的政治力和經濟力來鞏固自己之地位,竟勾結創價學會一同彈壓活動家僧侶。本來對創價學會之錯誤最須強烈加以糾正的,應該就是日蓮正宗總本山大石寺了,但阿部師卻自己進前來閉日蓮正宗之所有僧俗之口,本應守城之人卻成了破城者,遂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此等之種種不禁讓我們覺得,大聖人之尊靈是否還在大石寺呢。然而慶幸的,翌年的公元一九八○年,守護大聖人之正法正義的活動家僧侶們結成了「正信會」,為了大聖人之妙法得以令法久住、弘通流布,對未反省的創價學會和擁護犯錯的創價學會的阿部師進行更強烈的批難,就猶如七百多年前的日興門流[註]。
今我我正信會之僧俗,在我我正是日蓮正宗之僧侶也、信徒也之自負下,直至「日蓮正宗」恢復本來之日蓮正宗之信仰之前,都將繼續努力活動下去。

註: 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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