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擱(捨)權經(權宜方便之經)而就(用)實經(真實之經)」之事
第四,說明無論如何一定要且捨方便之經典而信用真實之經典。
問曰,証文如何;答曰,有十証文。第一、法華經譬喻品云「但樂受持大乘經典,乃至不受餘經一偈」。第二、涅槃經如來性品云「依了義經(說盡佛法之道理之經典),不依不了義經」[法華經以前四十餘年之經經云不了義經]。第三、法華經寶塔品云「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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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 護 國 家 論 一二
經難持,若暫持者我即歡喜,諸佛亦然,如是之人諸佛所歎。是則勇猛,是則精進,是名持戒(戒律)行頭陀(清淨之行)者」[於末代無四十餘年之持戒(持四十餘年之諸經所說之戒律不名持戒),唯持法華經為持戒]。第四、涅槃經如來性品云「於乘(法華經)緩(無學習之熱心)者乃名為緩,於戒緩(無守護之熱心)者不名為緩。菩薩摩訶薩【唷】,於此大乘(法華經)心不懈慢是名奉戒。為護正法以大乘水而自澡浴,是故菩薩現雖破戒不名為緩」[是文流通(勸說)法華經之戒【律】之文也]。第五、法華經第四卷之寶塔品云「妙法華經
乃至 皆是真實」[此文者多寶【如來】之証明也]。第六、於法華經第八卷之普賢品,普賢菩薩誓云「於如來滅後 閻浮提內廣令流布 使不斷絕」。第七、法華經第七卷之藥王品云「我滅度後
後(第五個)五百歲中 【此經】於閻浮提 無令斷絕」[釋迦如來之誓也]。第八、法華經第四卷之寶塔品在說多寶【如來】並十方【分身】諸佛來集之意趣時云「令法久住
故來至此」。第九、法華經第七卷之如來神力品在說【修】行法華經者之住處時云「於如來滅後 應當一心 受持、讀誦、解說、書寫【此經】 如說修行。所在國土 乃至若經卷所住之處
若於園中 若於林中 若於樹下 若於僧坊 若白衣舍(俗人之家) 若在殿堂 若山谷曠野 是中皆應起塔供養。所以者何 當知是處即是道場 諸佛於此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第十、【相當於】法華經【之】流通【分之】涅槃經第九【卷之如來性品】云「我涅槃後,正法未滅,【最後】餘八十年【之】爾時,是經於閻浮提當廣流布。是時當有諸惡比丘抄掠是經,分作多分,能滅正法色香美味。是諸惡人雖復讀誦如是經典,【然】滅除如來深密要義,安置世間莊嚴文飾無義之語,抄前著(置)後,抄後著前,前後著中,中著前後。當知,如是諸惡比丘是魔伴侶。乃至,譬如牧牛女多加水【於】乳。諸惡比丘亦復如是,雜以世語錯定是經,令多眾生不得正說、正寫、正取、尊重、讚歎、供養、恭敬。是惡比丘為利養故不能廣宣流布是經,所可分流(其所可弘者)少不足言。如彼牧牛貧窮女人展轉賣【加了水之】乳乃至【最後買的人作】成糜(乳粥)而無乳味。是大乘經典大涅槃經亦復如是,展轉【流傳間變得】薄淡無有氣味。雖無氣味【然其法味】猶勝餘經是一千倍,如彼乳味【即使如何地薄】於諸苦味【仍】為千倍勝。何以故,是大乘經典大涅槃經於聲聞【所傳之諸】經【中】最為上首」。
問云,捨不了義經就了義經者,大圓覺修多羅了義經、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証了義經,如是諸大乘經皆了義經也,可為依用乎。答曰,了義、不了義隨所對(所比之對相)而有【定義上之】不同。相比於聲聞、緣覺及菩薩等所說之不了義,一代之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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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了義也。【而】就佛【所】說【之經經中】,小乘經不了義,大乘經了義也。又就大乘【之諸經】,則四十餘年之諸大乘經不了義經,法華、涅槃、大日經等了義經也。而圓覺經、大佛頂經等之諸經雖對小乘及歷劫修行之不了義經【而言】了義經也,然非如法華經之了義也。
問曰,華嚴、法相、三論等天台、真言以外之諸宗之高祖各依其依憑之經經而欲極其經經之深意,是可爾乎(果可如此乎),如何。答云,如華嚴宗者,依華嚴經【立五教判】而判諸經為華嚴經之方便也。如法相宗者【立三時教判】,雖卑阿含、般若【兩經為有教、空教】等而以華嚴、法華、涅槃同於深密經而同立為中道教,然又以法華、涅槃只說一類之一乘(只對不定性之一類說一乘之法),故為不了義經,而深密經存五性各別(將人之性分別為五類並明確地說其成佛、不成佛),故立為了義經。如三論宗者,立二藏攝一代(立聲聞、菩薩二藏之教判而攝盡一代之教法),【雖然】於大乘【菩薩藏】不論淺深,而(卻還是)以般若經為依憑。此等諸宗之高祖大多是四依之菩薩歟,【像以上之判定】定有所存(考慮),不及是非(故不能輕率地就論其是非)。雖然如此,為晴自身之疑,且擱人師之異解而開見諸宗依憑之經經時,華嚴經有舊譯五十卷、六十卷,新譯八十卷、四十卷等諸本,其中並無如【沒有像】法華經、槃涅經【一樣有】集一代之聖教【而定其】為方便之【明】文。又雖說四乘(聲聞乘、緣覺乘、菩薩乘、佛乘)【之淺深】,然於其中之佛乘不說十界互具【及】久遠實成。但至【漢土杜順、法藏、澄觀等之】人師【卻】立【小乘教、大乘始教、大乘終教、大乘頓教、大乘圓教之】五教而於前四教收諸經而【定其】為華嚴經之方便。如法相宗者,立【有教、空教、中道教之】三時教【判】時,雖【於第三時之中道教中】以法華等同於深密經【這樣主張】,然開見深密經五卷,全不以法華等入中道內(卻完全找不到將法華經等入於中道教內之明文)。如三論宗者,立【聲聞、菩薩之】二藏【之教判】時,雖於菩薩藏【中】收【入】華嚴、法華等而定同於般若經,然開見新譯大般若經,全無以大般若同於法華、涅槃之文。【又天台大師以前之江南三師立】華嚴是頓教、法華是漸教等者,【不過是】人師之意樂(任意的私見),並非佛說也。【另一方面】如法華經者,序分之無量義經確舉四十餘年之年限,呼【其間所說之】華嚴、方等、般若等大部諸經之題名而定為「未顯真實」,又至正宗分之法華經定一代【聖教】之勝劣時,於法師品吐「我所說經典無量千萬億,已說、今說、當說」之三說之金言,並說「而於其中此法華經最為難信難解」時,多寶如來從地涌出,誠証「妙法華經
皆是真實」,分身諸佛【亦】自十方【世界】盡集一處而【以】【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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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付梵天【來助証佛語之無誤】。今以此義,余(我)加推察,唐土、日本所渡之【舊譯】五千【新譯】七千餘卷之諸經及以外之天竺、龍宮、四天王、過去七佛等之諸經並阿難未結集之經,此等如同十方世界之塵之諸經,其勝劣、淺深、【行法之】難易【盡】在於【我】掌中也。【法華經法師品之】「【我所說經典】無量千萬億」【之一語】中豈可漏釋迦如來所說之諸經乎。不入「已說、今說、當說」三說之年限(範疇)之諸經可有之乎。
願末代諸人且擱諸宗高祖之弱文無義(文據薄弱而無實義之教判),可(當)信釋迦、多寶、十方諸佛之強文有義(三佛明証之正確之文義)。何況以諸宗之末學之【宗派之】偏執為先,以末代之愚者之人師為本而拋【佛、菩薩之】經論者,可依憑哉。故於法華經之流通分之雙林最後之涅槃經,佛遺言迦葉童子菩薩言「依法不依人(依佛所說之真實之理法,不用人師、論師之不正確之義)
依義不依語(依佛所說之真實之義,不用人師、論師之不正確之言語) 依智不依識(依佛之實智,不用人師、論師之不正確之情識) 依了義經不依不了義經(依說佛之真實義之了義經,不用作為方便而說之不了義經)」。予見聞【今】世間【之景況】,【淨土宗等】雖以自宗之人師稱【讚其】三昧發得(得覺)智惠第一,然【實皆】無德之凡夫,【而】不依實經令信法門(來讓人們信佛法),以不了義之觀經(觀無量壽經)等稱其乃【末法之】時機(機根)相應之教,擱了義之法華、涅槃,譏【其之教導深故,不適合末法之眾生】而付與其「理深解微」之失【,這樣來毀謗】。【此】非背如來之遺言而談(告訴人)「依人【師而】不【要】依【教】法,依【人師之】語【而】不【要】依【佛之實】義,依【人師之】識(見解)【而】不【要】依【佛之實】智,依不了義經【而】不【要】依了義經」乎。願請有心人【好好地】加【以】思惟。如來入滅既送二千二百餘【年】之星霜。【自最初之】文殊、迦葉、阿難結集【諸】經以後,【眾生所依之】四依之菩薩(指遵照佛於涅槃經「依法不依人」等「四依之遺言」之菩薩)重(一再地)出世【來】造論申經意。至末【後來】之論師,誤漸出來。又於譯者(指翻譯傳來漢土之經典者)【中】亦有梵【語】、漢【語】未【熟】達者,權教宿習(執着於方便權教)之人,曲【解真】實【之】經論【之】義而存權(方便)【之】經論【之】義。就之,又唐土之人師,過去權教之宿習故,權之經論合於心間,不【易信】用【真】實之經論。【不但如此】或有小違自義(自己之見解)之文,則【歪】曲【道】理【虛】構會通以合自身之義。設後【來】雖念道理(意識到錯誤),然或依名利(為了保護自己之名譽和利益),或依檀那之歸依(恐失去信者之歸依),【遂】不【能】捨權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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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入於實宗。世間道俗(僧俗)亦無智故,而不【能分】辨理非(正邪),但依人不依法。設雖為惡法(又儘管知道是惡法),隨多人之邪義(但卻以有多人信之為理由而跟隨邪義)而不依一人之實說(所說之真實之教)。而眾生之機多隨流轉(一般之眾生多聽任己身生死流轉),設【有志】求出離【生死者】亦大多依權經。【於是】但恨惡業之身付善付惡(無論怎麼做都)難離生死耳。
雖如此,今世一切之凡夫設雖損今生(今生充滿苦難),但請依上所出之涅槃經第九卷之經文,【無論如何】且信法華、涅槃吧。其故,【連】世間之淺事多【次】展轉(從此人傳至他人)時【都會變成】虛多實少,況於佛法之深義乎。如來滅後二千餘年之間,佛經副(添加著)邪義而來,萬無其一之正義歟。一代聖教【恐】大多有誤歟。所以心地觀經之【說】「法爾無漏之種子」【而否定二乘作佛】,【竺法護所譯之】正法華經之【置】屬累【品於】經末,【玄奘翻譯大毘】婆沙論【時任意加上原本無】之一十六字,攝論之識分八、九(攝大乘論翻譯之際,玄奘之譯本將其作為第八識,真諦之譯本則將其作為第九識),【天親之】法華論與妙法華經【有】相違【之處】,【天親之】涅槃論之「法華經,煩惱所污」之文,法相宗之定性【之二乘和】無【佛】性【之一闡提】不【能】成佛之說,攝論宗【以】法華經【方便品有「若人散亂心,入於塔廟中,】一稱南無【佛,皆已成佛道」之文而將法華經當作是「以未來之得益說為今之利益」】之別時意趣,此等皆譯者、人師之誤也。此外亦於四十餘年之經經有多誤歟。【但】設(即使假設)於法華經、涅槃經有誤【也好】無誤【也好】,【今之人人】可(一定要)捨四十餘年之諸經而隨法華、涅槃。其証出於上了。況於有誤之諸經致信心者可離生死耶。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
創 價 學 會 之 逸 脫
創價學會是昭和(日本昭和年代)時才新誔生的信徒團体。乘著戰後之高度成長期之波,用功德(=現世利益)和罰論增加會員數,最後成了輕蔑法華講的一個團体。持著強大組織力的創價學會,使日蓮正宗(=宗門)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特別是第三代會長池田大作氏,提倡學會獨自之路線,而背離了日蓮大聖人之教義。
所謂學會獨自之路線又稱「五十二年路線」,即創價學會於昭和五十二年所提出的獨自之路線。其犖犖大者如下:
「『人間革命』(池田氏著)就是現代之御書」
「在現代,創價學會的會館就是寺院」
「以流佈佛法為生活的話,則雖是在家之身也可受供養」
「對評論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發動學會員展開集体批鬥之事件」
「御題目(南無妙法蓮華經)商標登記未遂事件」 凡此種種不勝枚舉。
理應是日蓮正宗之信徒團体的創價學會,卻開始任意變更「日蓮正宗」之教義,最後竟然以池田大作氏為本佛,而用「池田教」這個違悖的新教義在「日蓮正宗」之名下開始謳歌,成了既非鳥亦非鼠的蝙輻鳥,進而混淆了社會大眾對日蓮正宗的認知。
為了糾正創價學會的謗法行為,將其導向正確的信仰之道,而有「正信會」僧俗(=僧侶和信徒)」的奮起,其僧俗所展開的運動就是「正信覺醒運動」。
因正信會僧俗的奮起並日達上人的全力支持下[註1],覺醒運動於全國各地快速地擴展開來,迫使創價學會不得不反省其種種的謗法行為。然而不幸的日達上人御遷化後[註2],拿不出正式相承的証據,也沒有遵照儀式,詐稱法主的阿部日顯師卻擁護創價學會,使得創價學會的謗法更為變本加厲起來。
註1: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在大石寺舉行的「第二回日蓮正宗全国檀徒総会」上致辭時,對指摘、導正創價學會之非的活動家僧侶們有如下的稱讚、感謝之辭:
「僧侶們對學會指摘其錯誤,而今團結於此和各位共同組成檀徒,這種當護日蓮正宗之誠意,本人由衷地認為,誠然就是為了『廣宣流布日蓮正宗之根本精神』之深厚之赤誠也」。
註2:日達上人於昭和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御遷化。
日興門流正信會,將日蓮正宗回歸至日興門流之清淨之教,為了救濟現宗門(由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師和其後繼者早瀨日如師所帶領的教團)之法華講員和創價學會員,以及寄心於錯誤之信仰的人們,而日夜精進。「為了眾生全体之幸福,努力流布日蓮大聖人之正確之教」,此正是我們日興門流正信會的責任和祈願。(譯自正信會官網之說明)